“你和我解釋一下,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君歌的聲音有些嘶啞,剛剛醒來被自己的狀況牽引了全部思緒,這會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喉嚨生疼,每一個字都極其困難。

那邊的淩戕爵也現了君歌的問題,立即將自己帶進來的水杯遞到對方的嘴邊,結果卻被一隻纖細蒼白的手給接了回去,抬眼看去,卻是君歌自己拿過了水杯,一口一口地抿著,拒絕著他的喂水。

眼中閃過一絲委屈,淩戕爵抿了抿嘴,在君歌喝水的期間,緩聲道:“妮可,你隻要再休息幾,就可以完全恢複了,到時候想做什麼都可以。”

聞言,君歌頓住喝水的動作,稍稍將視線分給淩戕爵一點,挑眉像是確認似地道:“做什麼都可以?我想要離開。”

“不行。”幾乎在君歌話音落下的瞬間,淩戕爵便出口否定了她的想法,而後像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軟下聲,“現在我們已經是伴侶關係了,等你好了,我們就結婚吧。”

“結婚”兩字讓君歌猛地一驚,隨即擰眉,心中怒氣“蹭蹭蹭”地往上冒,一提這伴侶關係,她就火大,似是為了應景,靈魂深處刻印著的金屬圖騰標記閃了兩下,向君歌展示著它的存在感。

強壓下心中的煩躁與惱怒,她盡可能地用比較委婉溫和的語氣和淩戕爵打著商量:“事實上,這是意外產生下的結果,雖然嗯,標記,對,雖然你標記了我,但這不代表著咱倆一定要在一起。”完,她瞧著對方的臉,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答複。

一直以來,淩戕爵在君歌的印象裏,無論是帶著麵具永遠掛著笑容的他,還是麵無表情無時無刻散著冷意的他,始終不曾變過的就是那一雙眼睛。

曾經君歌曾形容過對方的眼睛就像是大海裏的冰山,寒冷卻又幹淨,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雙眼睛總是無論看向何處都帶著沉穩和不畏懼的眼神,就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會叫他變了神色。

然而,就在此時此刻,就在君歌出那麼一番話後,君歌明顯地看到對方眼中的神色翻湧,變化地極快,讓她來不及捕捉,最終歸為了沉靜。

他垂眼,低低的聲音從淩戕爵的唇瓣中流露而出,他:“你現在剛醒,還太累了,先休息吧,等你情況好些了,我們再來談論這個話題。”

“我現在的狀況很好。”抬手捏住對方的下巴,手微用力,讓其和自己對視,一字一句,用很是認真的語氣道:“現在,我們好好討論這個話題,不準回避,不準敷衍。”

極其強勢的態度,貫徹了君歌的本性,也在告訴淩戕爵,她今必須要得到一個結果,一個能讓她接受的結果。

事實上,無論君歌表現得如何強勢,在感知到淩戕爵刻意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她整個人都軟了,熟悉的感覺叫她腦中浮現出她與淩戕爵做過的那些荒唐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