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由風組成的巨大刀刃憑空而現,幾乎是在敵人踏著藤蔓借力飛離藤蔓的瞬間,這一鋒利無比的刀刃,便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禇向遠用異能在周身加了個風罩,稍稍抵消了那強大的攻擊力,但也傷得不清,從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

兩人同時看向對方,目光對撞,同樣冰冷,同樣充滿殺意。

隻那一瞬間,君歌就看見禇向遠身雖受傷,可麵色未變,她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像是沒有任何作用一般,竟然直接騰躍而起,同樣回以一道風刃,風刃之後便是對方手持匕的身影。

君歌嗤笑一聲,加魔法隨心而起,在腳底出現個的風旋,腳步一錯,險而又險地避開了禇向遠的一刀。

幾乎在眨眼間,魔法杖橫擋在胸口前,一道經過壓縮的風刀和襲來的匕直麵碰上,衝擊力使得兩人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直直地撞在牆上,一抹鮮血從君歌的嘴角溢出,緩慢而不間斷地滴落在地上。

疼,鑽心的疼!

她隻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錯了位,五髒六腑也受了傷。

有人過,不經常受傷的人和經常受傷的人,在收到同樣的傷時,前者要比後者痛上好幾十倍。

見禇向遠有要站起來繼續進攻之勢,君歌忍不住暗罵一聲,不得不強忍著疼痛,用左手扶著牆慢慢站起來,行動之間卻忘了先前整條左手臂被劃了一道大口子,手指不由瑟縮了下,卻很快就恢複了常態,叫人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

餘光掃到身邊的牆壁,之前被她避開的刀刃,威勢恐怖,不曾劈中她,卻直直劈在了牆壁之上。

“欶欶欶!”

破碎的牆壁,像是獲得了自由,不住地往地上掉。

整條道路便隻能聽到這個聲音,也不知道何時,禇向遠的手下都被君歌的藤蔓給捆綁了住,並且堵上了嘴,隻能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人的搏鬥。

禇向遠握緊手中的匕,冷冷地注視著君歌,這個莫名阻攔他們的人。

眼下之際,他更應該做的就是以最快度回到自己的地盤,畢竟他這次帶到酒吧的人不多,阻擋不了遲澤多久。想到遲澤那個混蛋,他狠狠地啜了口血在地上,身體不由地緊繃,時刻提防著與自己隔了一條道而站立的君歌。

一條道,很近也很遠,誰快誰就能活。

“你是誰,想殺我?”

“原本不是,現在是。”君歌掩藏在麵具後麵的眼睛笑眯了起來,目中卻是揮散不去的殺意。

但凡熟識君歌的人,皆知此人分外記仇,平時若是沒空,倒也不會想著要來報複,可一旦得了空,那便是無盡的報複在等著對方。此刻,她身上的傷,留的血,可以是君歌來到這個世界,栽的最狠的一次。

瞬息之差,她便失了先機,叫禇向遠近了身,戰鬥的節奏也被對方給牽住,以至於落得這麼一身的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