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勒星上的人從來都是為所欲為,瞧著海利這幅樣子,也沒人去些什麼,反而很是貼心地給人讓道。
待到進了自己的窩,把門一甩,關的嚴嚴實實之後,海利這才去找了杯飲料,邊喝邊打量起君歌,心裏琢磨著該怎麼開口。
“我沒事,就是累了。要亮了,餐廳要開門了。”
簡短的幾句話,生生地阻止了海利想要和她交流的念頭。一肚子的話堵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海利覺得自己今年真的是犯衝,再一次後悔當初自己色利熏心,惹上了這麼一位姑奶奶。
尋思了會兒,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現在是關鍵時期,不定就這幾了。你別出什麼岔子,這海沙看起來是座城市,可畢竟也是比勒星上的,你該懂的這樣吧,我瞧著你現在的狀態不對,今就先待在家裏,別去店裏了。如果有什麼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著,海利抬眼去看君歌,結果差點被氣的吐血。自己一番掏心掏肺的話,換來的是什麼?是對方的白眼!
狠狠地磨了磨牙,他對比了兩人的武力值,最終不得不安慰自己:不氣,不氣,對方就是個陌生人,幹完這一票就再也不會見到對方了,要忍住氣
一晃三日過去,海利深感無力,自從自己和君歌了自己給她請了病假,無需去店裏後,對方就宅在家裏什麼也不做,就坐在沙上呆,他有些擔憂他們到底能不能完成計劃,拿到東西。
偏生自個又必須靠著對方的武力來做事,而且計劃已經處於執行中,他不敢半途停下來,無力地看了一眼君歌,“我去店裏了,吃的在櫃子裏,自己記得吃。當然了,你要是不吃的話那就更好了,剛好可以給我省些錢財。”
如意料之中,沒有收到回應的海利沒有像第一日那樣抓狂,隻換了鞋子,打開門去上班。現在君歌變成這樣,盯梢的事情隻能靠他自己了。
門,“砰”的一下關上。
沉浸在自己心思裏的君歌稍稍回過神,眉間有著細細的幾道皺痕,那全是這幾日皺眉留下的痕跡。
還沒等她再次愣,一道亮光在她的身側出現,緊接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別想了,那男人的一點也沒錯,你就是自傲,而且是級自傲。”
話語聽上去很是嚴謹,就像是老者給輩的指點一般。
可沒過幾秒,一聲“哎喲”生生破壞了氣氛,君歌眼珠一動,瞥了一眼跌坐在沙裏的老頭,一身的魔法袍淩亂地鋪在沙和地板上,整個人陷進了柔軟的沙裏。
“這踏馬是個什麼玩意!”老者又驚又怒,吃力地從沙裏騰起身,一向自恃貴族出身的他,此時拋去了披在表麵的紳士之皮,露出了下麵的流氓氣質。
大抵是意識到了自己的事態,他理了理衣服,語重心長地對君歌道:“難為有人敢跟你提,你那嵌在骨子裏的臭脾氣,一般人還真不敢提醒你那自傲的壞性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