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歌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找到牆壁上的印記,掉了個方向,往右邊的路口走了進去。她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裏默數著。
一步、兩步、三步…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在空蕩的道裏響起,隨著鼓掌聲的靠近,一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果然夠準時。”
聞言,君歌瞥了他一眼,她今會來到這裏,不過就是想看看維金希勒約自己過來究竟想做些什麼。點了點左腳尖,她有些不耐問道:“我人已經到,你家主子呢?”著,她環視了一圈,在看到不少人或站或蹲地看著她時,忍不住在心裏輕哼了一聲,其中意味也隻有她自個清楚。
“不知道該是你心大,還是你蠢,竟然真的敢一個人來赴約。”略帶嘲諷的聲音在君歌的身後響起,不用轉頭,她都能想象到對方那張臉上的神情。
想了想,她回過頭看向維金希勒,故作詫異地問,“你難道忘記了我最擅長使用的招數嗎?”眨了眨眼,抬起手腕,將光腦展露在對方麵前,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聞言,維金希勒先是露出些許憤恨,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揚起嘴角道:“你以為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動作我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跟頭?別癡心妄想,這裏已經被提前裝了幹擾儀和屏蔽儀,別光腦用不了,就連你也走不出去這裏。”
完,維金希勒朝之前與君歌話的那人抬了抬下巴,接著往後退了幾步,使得周圍的幾人呈包圍之勢,將君歌圍了起來。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抬舉,自己要找罪受,如果你當初留在伽馬森林裏不回來,也就不會有今這個地步。”語氣帶著點幸災樂禍,其實維金希勒根本就沒想到今會這麼順利,還以為對方會謹慎地不願意赴約。結果竟然真的就像古鳳歌的那樣,她的這位“姐姐”,人可是自負的很,隻要去約,對方就一定會赴約。
維金希勒勾著嘴角,盯住君歌的臉,欲要在上麵找到慌張恐懼的痕跡。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對方不僅沒有她想要看到的這些表情,反而露出一抹很是燦爛的笑容。心下頓覺不對,立即出聲,“把她抓住。”
這次埋伏在這裏的人,都是她特意從家族裏帶出來的。甚至為了保守起見,還多帶了幾個,為的就是能夠不出任何意外地將君歌抓住,保證萬無一失。
可是,人再多又如何,能力再厲害又如何,隻要不是像是古擎蒼亦或是淩戕爵那樣的高手,尋常人又怎麼傷到她。君歌歪了歪腦袋,抬起右手虛空一抓,白皙的指尖似乎有隱隱的綠光閃現。
在幾人還沒有碰到君歌的時候,一種危機感從他們的脊背攀爬而上,當即一扭身,換了方向,不再衝向目標,而是用最大的度去躲開從背後襲來的危險。但就像君歌想的那樣,隻要對方還沒有達到古擎蒼和淩戕爵的那種程度,別傷到她,躲開她的攻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