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出口否認,那對方就會將這些當場放出來,到時候怕是再怎麼解釋也不清了。但是如果她此時承認了她有給托尼東西,且不給了什麼,她可是與眾人的是,昨晚上一晚上沒有走出過宿舍。
白的每一刻,都有著證明她並非一人行動,那她是什麼時候給托尼東西的?前後矛盾,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此時此刻,維金希勒才現自己正一點一點地走近君歌給她挖下的陷阱,即便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也沒有辦法逃脫了。
現自己無論怎樣都回轉無力的維金希勒將視線落到了米婭的身上,忽地眯起眼,或許她還有反轉的機會。她不曉得君歌一定要推給她的這瓶藥劑究竟是什麼,可隻要米婭還信著自己幫著自己,那麼無論檢驗出什麼,至少在這個會議廳裏,她不會出事。
維金希勒的突然沉默,算是變相地承認了自己曾給過托尼的東西,一時之間,原本不動神色的幾人都有了些許變化。但眾人十分默契的沒有出聲,因為他們看得出,君歌不會就問兩個問題這麼簡單。
經過短短的兩個問話,君歌已經把她與維金希勒之間的怪異關係擺到了表麵,任誰都能看出兩人的不對頭,哪裏有同門師姐妹的和諧友好。
兩人一問一答,其實不過就過了幾分鍾而已,米婭的檢驗工作還沒有結束,就在維金希勒準備沉默裝死在米婭身上賭一把,賭米婭對自己的感情時,君歌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甚至當年討厭萊恩的程度也沒有這麼深。
“我想問的問題都得到了答案,現在…反正是要等著導師的結果,沈…大叔,先前你想要的看的東西,還要不要看?”
被突然點名的沈雋一愣,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咧開嘴笑著道:“看看看,當然要看,好歹也是好不容易恢複原狀的東西,總不能讓別人辛苦工作的成果就這麼浪費了。”著,他十分積極地從心腹手裏拿到了之前君歌已經被其刪掉的視頻。
看著手中那的芯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唇瓣,不懷好意地“嘿嘿”了兩聲。經過君歌這麼故意提醒,他已經能夠想象出裏麵的內容肯定是什麼有趣的東西。本著不嫌事大的心思,他無視掉維金希勒變得糟糕的臉色,把芯片往自己光腦的接口一掃,打開權限,直接把視頻給公放了出來。
與此同時,本來一個個裝模作樣盯著米婭工作的幾人同時抬眼,看向半空中的透明光屏。一下子,偌大的會議廳又恢複了安靜,隻有視頻中之人的言語聲響著,叫人聽得十分清楚。隨著視頻放的時間越長,維金希勒的臉色越白,腦門上也出了一層薄薄的虛汗,看上去虛弱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