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環視了一圈四周,眼底劃過一絲玩味。就他所見,眾人神色紛紛,尤其是帕爾默家的那個孩子,臉上掛著的明晃晃的慌張,真是年輕啊,一點也不做掩飾地表現出來,不讓人起疑就怪了。
“也好。”
作為最高的長官,古擎蒼坐回原位。其他人見此,也不好自己先走,便也一個個坐到原位,靜候剛剛進來的這位軍人會給出點什麼東西來看看。然而,此人給出的不僅僅是複原的視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消息。
一般來,有什麼大事,勞累奔波的都是最底層的人。身為職位最低的沈雋,就擔當起了各種瑣碎事務的負責人,眼下這位進來的軍人,是他的心腹。因為此次事件的重要性,他所有的事情都是讓這位心腹去辦的,之前他們在會議廳裏審訊,對方就負責守候在門外,隨時接取任務。
“就在幾分鍾前,有一位姐來到了軍部,自稱有重要的信息要上報。現在人就在門外,請問?”
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一板一眼,似乎所有的軍人都是這個模子刻出來的。君歌有些走神的想著,沒有聽到古擎蒼的準許,等到她稍稍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從會議廳的外頭走進一個讓她很是熟悉的人,甚至來這裏之前還見過對方。
眯了眯眼,沒想到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君歌垂眼,長長的睫毛上下顫顫,從淩戕爵的角度看去,對方好像很是落寞憂愁的樣子,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深思,卻沒有表現出什麼。
進來的人,就是君歌的新室友,托尼。
她還穿著前不久與君歌分開時的家居服,隻不過此時的臉色有些差,神色之間是肉眼可見的害怕,整個人微微顫抖著。這番模樣落在君歌的眼裏,並沒有什麼驚奇的,兩人在相處的短短時間內,對方表現出來的都是這幅樣子。
托尼就這麼宛如一頭忽然被放置在陌生環境中的獸,弱兮兮地開口道:“我…我有重要的情報要上報,我…我剛剛在宿舍打掃衛生的時候,現了一樣東西,覺得可能就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當真?”沈雋一掃之前的莽撞表現,有些詫異有些嚴謹朝托尼問著。不是他多心,他們剛剛才問完話,就有人跑來現了藥劑。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剛準備幹一件大事,結果轉眼就告訴你事情已經結束了。
“嗯…嗯。”托尼縮了縮腦袋,結結巴巴地應著,看上去像是被沈雋給嚇到了一般。畏縮的樣子叫沈雋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訕訕地坐回位置,給心腹使了個眼色,讓他繼續問。
比起沈雋,他的心腹長相就要清秀了多,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充滿正氣的軍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