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契約?”

“對,隻要雙方有了契約,像‘靈域’這種具有絕對權的東西,都可以共同使用,而且就連傷勢什麼的都可以互相承擔亦或者轉移。若真是如你所,你看的估計就是這種情況了。”老者眯起眼,語氣裏透著危險,“可是這種契約,哪怕是在魔法大6上,都已經流失在曆史中,這個完全沒有魔法存在的地方,怎麼會有人懂。”

老者的話給君歌提了醒,她眸光一閃,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抹濃重同時爬上兩人的眼中。

既然君歌都能夠來到這裏,那麼別人也有可能過來。隻不過對方是怎麼來的,他們並不知曉,但有一點,君歌可能已經暴露了身份,對方在暗她在明,情況不容樂觀。

“算了,反正你現在已經都這樣了。那句話怎麼來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左右對方都隱藏了這麼久,不會這麼快就把自己暴露出來的。”老者探手往地上一撈,之前被君歌炸裂的酒壇瞬間恢複原樣,回到他的手中。酒壇輕晃之間,隱約有水撞擊壇壁的聲音。

君歌抿嘴,臉上布滿冷意,她眼皮一抬,“或許對方已經暴露了,隻不過是我沒有注意到而已。你有一句話錯了,我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要是對方真得想要動我,也得看我願不願意。”

完,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朝著老者半認真半隨意地問道:“你剛剛的黑暗魔法師,不會就是你自己吧。”一句話,明明是用著開玩笑的語氣出來的,落在老者的耳裏卻叫他背後一涼,偷偷抬眼向君歌看去,卻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你這什麼話,我可是再良善不過了,怎麼會是那種使用黑魔法的渣滓呢!”

得是義正言辭,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可就無人可知了,君歌也沒抓著這個話題不放,隻瞥了對方手中酒壇一眼,“這東西還是少用點吧,終究我們現在在的地方不是魔法大6,用一點少一點,到時候有你後悔的時候。”

手中動作一頓,老者抬頭,君歌離去的背影印在他眼中,挺拔的脊背宛若一棵蒼勁的青鬆,無論是什麼艱難險阻都無法讓其彎下。地下室的燭火慢慢地熄去,沉寂的黑暗中,似乎有淡淡的歎息聲蕩起,仔細去辨析時,卻隻有無盡的寂靜。

黑暗中,老者晃了晃手中的酒壇,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將酒壇放下。其實對他來,存在還是消失都沒有了意義,見過了太多,到了最後最想要的不過就是能安靜地待著。可是,君歌還年輕,身上還有著他年輕時期的堅韌和無畏。

思索片刻,他站起身來,漆黑的環境在他眼中仿佛不存在一般,暢通無阻地走到書架前,伸手拿出之前被君歌封印的筆記,手掌在上麵輕輕一撫,看似堅固的封印瞬間消失地一幹二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