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反,若是一生沒能進入拉維奇那也算好,至少未來還是有著希望,不會過得太糟糕。可若是進入了,又被退學了,那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渲染上了一大汙點,大概隻有出了帝國,到自由者聯盟或者聯邦,才有翻身的機會。

也正是因為知曉這個原因,李悅一直不敢表現出對上麵布置下來的任務有何不滿,任勞任怨地幹著。她曾經去找維金希勒尋求過幫助,結果對方竟然過河拆橋,不僅沒有把她從苦海中撈出來,還字字珠璣,嘲諷得她體無完膚。

李悅的處境,君歌都看在眼裏。她就是看了拉維奇這個變態的懲處方式,才會故意放出消息,引得紀律維持部的人出現,從而對李悅進行整壓。能不能繼續留在拉維奇,完全要看李悅自己的承受能力,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些任務何不是在對她的磨礪?

可是,不論是君歌還是維金希勒,都不知道李悅已經被古鳳歌悄悄地撈了出來,紀律維持部那裏她也打過招呼,所以在眾人眼裏,李悅依舊苦兮兮地接受著學校的懲處,殊不知人家的日子過地還算是舒適。

“怎麼?有什麼事?”李悅在柔軟的沙上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窩著,言語間對待古鳳歌卻是意外地不卑不亢,可見她一點也不感恩,亦或是她一點也不怕古鳳歌會對她怎麼樣。

令人驚奇的是,一向喜歡用鼻子看人的古鳳歌竟硬生生地忍住李悅的態度,隻啟唇輕道:“我現在和君歌在同一艘飛行器上,這次我和她都是藥劑師交流會的選手,我需要你立即趕到普樂星來幫我。”

幫她?

李悅扯了嘴角,輕笑了一下,在古鳳歌越不耐和不屑的神情中緩緩開口:“你們藥劑製造,我是一點也不懂,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大忙。更何況,你若是想對付她,那還不容易?古鳳歌,你要知道,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點什麼,你是與不是?”

望著李悅的那張張揚跋扈的神情,古鳳歌用力地握緊拳頭,修長鋒利的指甲在手心處留下四個暗紅色的半月牙,她不屑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隻不過是對方的一條走狗而已,若不是我和他們有合作關係,哪裏輪得到你在我麵前話。”

“你最好趕緊滾到普樂星來,這次機會絕佳,你要是沒有把握住”古鳳歌故意停頓了下,看到李悅的神情微變後,才慢悠悠地著,“我倒是沒有什麼關係,隻不過你背後的那些人,會不會放過你,那可真是猜不準了。”

李悅被古鳳歌的話一氣,張口欲要罵她,轉念一想,又將話吞了回去。隻見她麵帶不懷好意,俏笑道:“我如何那是我的事,可要是帝國的人知道,四大家族中的古家姐,竟然背地裏和聯邦的人有關係,那事情可就有趣了。”完,她似是想到了那副場景,捂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