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裏是稀釋過的酒水,可以用來消毒。
昨天他被抓的時候,正好才給他擦了身子,傷口還來不及包紮。獒霄知道仙丹的
存在,之前六十大壽的時候,就已經把藥都給沒收了。
否則元諭也不用受這麼多罪。
自己今天是提著個大包袱來的,裏麵有衣服、繃帶和藥,一來是想他在牢裏過的
好點,二來,萬一到時候救他出去的時候自己無法到場,現在給他收拾些東西也
好。
“你拿這麼多銀子來幹嘛?”他看著那鼓鼓的錢袋,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便是笑笑:“留著給你打點獄卒,以備不時之需嘛。”
“元諭,你在這兒好好的,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你一定可以回葉
雙國的。”
他怔怔,蹙眉:“那你呢,你得跟我一起走!”
“我也想走,但能不能走還是未知數呢。”也沒和他說什麼糊弄人的話,“獒霄
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現在沒殺你就已經是萬幸了。”
“哼,那當然,不然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你都不會原諒他。”他一臉自信的,因
為自己是他的女人而驕傲著,轉而又是嚴肅起來。
“你不會是,準備答應嫁給他吧。”
“不會,我不答應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照顧好自己,嗯?”說著就是捧住
他的臉,狠狠吻了他一口。
“那我先走了。”說著要走,他卻意猶未盡的。
“等會兒嘛,再親一下,就一下。”
“不親了,我還要去看鳳麟閣的人呢。”沒搭理他,現在並不是親親我我的時候
,之後去了下麵一層。
那晚入宮行動的兄弟約有幾十人,分批關在大號的牢房裏,而鳳麟閣已經被查封
,其他人暫且都被軟禁在總舵裏麵。
千蘭、牧叔和允波沒有關在一間,見自己這閣主平安,兄弟們也算稍微放了心。
因為人數眾多,這次並沒有開牢門讓自己進去。
挨個探望過他們,說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便最後才去了允波的那兒。
允波頂著厚厚的黑眼圈,憔悴的不行,惦記著自己和元諭的安危,這十天半個月
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吃過一頓好飯。
得知一切都好,允波這才鬆了氣,搖搖晃晃的差點暈倒。
“莫言大人!”同一個牢房的兄弟趕緊扶住他,見他這樣,自己心裏怪過意不去
的。
“對不起啊,我應該早些來看你們的,但無念傷重,昏迷不醒,我……”
“閣主,您不必自責,您待鳳麟閣每個人都好,我們誰心裏不明白,況且今次之
事,全是額副閣主的錯!”
“是啊,我們萬萬沒有想到,副閣主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當時咱們有話不能說
,但現在在天牢裏,無論說什麼,那些獄卒都不會信,全當成誣賴之詞。”
“閣主,副閣主利益熏心,貪戀權貴,他雖對您有情,但您可千萬不能相信他啊
!他現在是沒殺我們,難保哪天不會為了討好端木琅寰,就將咱們全都斬首示眾
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憤憤不平,卻對於這樣的話,自己也不能替獒霄反駁什麼。
畢竟他們說的都是事實,人心難測,何況獒霄連敕瞑堂的舊部都可以出賣,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