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你快來呀!”死黨夏染扯著破鑼嗓子叫我,孰不知她的叫聲好象有人正掐著她的脖子一樣,我急急忙忙跑過去"怎麼,怎麼了?”"快看呀,我發現一個秘密哦!”邊說邊做出誇張的表情,她一定不知道她此時的樣子很非好感!我在心裏忍不住翻白眼兒,我看向她所指的"秘密,說實話,我從沒有像現在這麼佩服自己的定力,沒上前掐死,她所說的秘密不過是一個坑,說好聽點兒是洞,一深不見底的洞,(不知道掉下去會不會變成鼴鼠之類的)"怎麼著?你要把我推下去?我指著夏染,一副你要殺我的樣子,夏染同學不怎麼可愛地翻了翻白眼兒"我說你老這麼自戀可不好!”所以說夏染同學一點兒也不可愛!不可愛!
"我說夏染同學這有什麼好神秘的?不過是一坑,你要是喜歡叫你家某某也挖一個,順便討你歡心!”"可是佐佐,我覺的好奇怪呀,這荒郊野嶺的,(荒郊野嶺?語文不好不要緊,瞎說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要誤導讀者!我們倆隻是在她爺爺家的後山上,到處都是人煙)怎麼就出現一個坑呢?"也許是熊瞎子沒事兒刨的吧?”我信口胡謅道,"可它為什麼要刨呀?夏染發揚好奇寶寶精神,鍥而不舍地問,我接著給夏染同學洗腦"可能是它以為下麵有金子吧,你也知道那東西眼神兒不怎麼好!夏染同學幽幽傳來一句"你以為它是你?哎?這我就不樂意了哈,我是那樣的人嘛我?我見夏染還蹲在坑那研究,(估計是柯南看多了吧!我也就理解一點兒吧)雖說理解是理解,可現實還是現實,那意思就是仇還的報,所以我決定來個突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天生苯,盡管我很不想承認,可種種跡象表明我是,因為夏染那怪胎居然,居然躲過去了!不可原諒,不幸的是,由於夏染蹲在坑邊兒,所以她躲過去了,代表我遭殃了,我借著慣力(物理沒白學,好歹知道自己掉下去的原因)跌進了洞裏,情急之下,我脫口而出"你敢躲?後來想想心裏挺憋屈,要是我死了,那這句話不就成了遺言?那這遺言也忒沒水準了!
在我進入黑暗之前隻聽見夏染大叫了一聲,其實心裏滿難過的.這洞到底有沒有底呀?
我再醒來後,周圍不是預想的黑暗,而是陽光明媚,我心想閻王再變態也不至於把地府搞的像天堂一樣,要不連我都鄙視他,頭有些痛,我站起來,打量四周,鬱鬱蔥蔥的蒼天古樹,惟妙惟俏的假山,潺潺的溪水上,一做木橋,我就奇怪了,夏染和我剛剛可不是在這麼美的地方!難不成進了天堂?我掐了掐自己,好疼呀,這麼說我還活著?我沉浸在生還的喜悅中,一聲尖叫打斷了我,我不滿地看向聲音發源出.
"有賊呀!快來人呀!”厄?賊?我?鬱悶!怎麼一醒來偶一普通又老實的小老百姓咋就成賊了?不行,這得說清楚!我看向剛才的驚叫物體:一身粉色襲地長裙,煩瑣的頭飾,打扮的好像一隻野山雞(請原諒,本人語文不好,可看到她,山雞就直接蹦進裏腦袋裏)"啊!”這聲尖叫是我,因為在我麵前的好象是古人,我可不會白癡到上前叫她給我簽名,我拍拍腦袋,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可粉色物體估計我要拿暗器,又是一聲尖叫,我明顯感到身後樹上的鳥一下子呼啦啦全飛了.
這時,一大票人衝了出來,個個手持凶器,麵露凶像地盯著我,好象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家的事兒一樣?我堅信如果眼神兒可以殺人,我想我現在早就屍骨無存了,說好聽點兒叫送我架鶴西去.
更令我想哭的是眼前的人們呀,標準的古人打扮,我當然不會傻b滴想他們在排戲,可還是特傻b滴問了一句"你們在排古裝戲嗎?可壓根兒沒人鳥我,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真的穿了,不過是以賊的身份,要知道我是連公共廁所的衛生紙都沒偷過的好市民,嗚嗚嗚.
隻見一人走到粉色物體身邊"表小姐,您受驚了!搞錯沒有,受驚的是我好不好?"奴才這就叫人送你回去!一句奴才徹底打破了我的希望,試問,有什麼比打破少女夢想更讓人憤怒的,我還沒來的及說話,粉色物體開口了"死奴才?剛才死那兒去了?現在才來?要是我有什麼事,你有幾個腦袋陪?一邊的奴才連忙點頭哈腰,她會有事?我心裏忍不住惡寒了一下,就在我走神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到我耳朵裏"來人,給我.......我大叫一聲"等等!我想你們誤會了我怕那人下一句是"拖出去斬了!那我就死定了."什麼誤會,你看你穿的那麼奇怪,不是賊是什麼?粉色物體叫道,天呀!她這是什麼理論?要按你的說法,你們這兒豈不是賊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