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明顯不隻縮水了一半的身體,祁月不禁有些訝然,想不到現在的科學已經如此發達了,竟然可以讓人返老返童。隻是那些人未免也太用心良苦了吧,不就是為了擊垮祁家,好得到地中海的軍火掌控權嘛。難道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困得住她了嗎?
室內的光線很暗,若不是在大約離地3米高的牆壁上有一個碗大的通風口,這裏根本就沒什麼可視度。根據這一點微弱的光線,祁月可以清楚的觀察到周圍的環境,房間的空間不算小,大約有30平米,地上隻有一小堆散亂的雜草,四周的牆壁都是用質地很硬的石頭砌成的,屋頂用泥土燒製的青瓦鋪蓋。大概環境太過潮濕陰暗,導致整個房間都被難聞的黴味充斥著。房間唯一的出口就隻有那扇從外麵反鎖著的木門,大概是長時間的受風雨侵襲,木門已經出現了腐爛的跡象。
觀察完整個房間的環境,祁月才發覺很不對勁,若是吉爾他們要關押自己也不可能找這麼個地方,畢竟若是自己願意,想要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況且據她所知目前的世界還沒有那種讓人返老返童的藥物問世。腦中閃現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詞,莫不是?時空穿越了…。
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在相對論中曾說過,一定的條件下使時光倒流,回到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況且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不過起碼目前的情況比之前她所認為的那樣已經好多了。雖然不知道這個身體本尊為什麼會被人關在這裏,但是既然他們把她關在這裏想必也不會讓她就這麼死去吧,或者直接殺了她不是更好?接下來隻有靜觀其變了。
雙手環膝的坐在牆角,計劃著自己接下來將要麵對的各種情況.閉目養神間,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讓祁月提高了警覺。 門“吱呀”一聲開了,正對著門口的祁月被突然的強光射到,抬手揉了揉有些不適的眼睛,才看清站在麵前的是兩個大約18。9歲的女子,個個都是身著古裝長裙。 “呦,咱們的小姐還真是金貴啊,竟然在這種環境下都還可以百毒不侵。”左邊一個身著綠裙的女子,說著尖酸的話語。這話說的有意思!看樣子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就是被人害死的了?祁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媚眼如絲!對麵的兩人自是沒有錯過她的那抹笑容,
好美的小人兒!
這是兩人心裏最真實的想法,但是女子的天性都是善妒的,祁月的笑容越美,別人的心理就越不平衡。
“好一個小狐精胚子,真不愧是青樓名妓的種。”之前那個綠衫女子繼續說著刻薄的話語。“好了燕兒姐姐,老爺和夫人們還等著咱們呢!還是快些把人帶去吧!”旁邊那個身著粉衣的女子催促道。正圖一時口快的燕兒在聽了旁邊粉衣女子的話,也住了口。“好了,好了,那我們還是快點把人帶去吧。”說著便不由紛說的將祁月從地上拽了起來,最後祁月幾乎是被人拖著走的。 從裏麵出來了之後,祁月才看清楚剛才關自己的地方。原來這是一間坐落偏僻的小石屋,並排著的還有幾間石屋,都是用石頭砌成的,並且都隻有一個碗大的通風口,看樣子是專門用來關押犯錯的人的。
一路上,祁月自然也沒有錯過觀察周圍的情況。離開那排石屋之後再走遠一些,就是彎彎曲曲的竹林小道,古人似乎都特別鍾愛竹,兩排清幽的翠竹,小徑上都是用鵝卵石鋪墊的,走在上麵倒也別有一番風味。隻是現在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一路走來,祁月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府邸主人的權勢了。
整個園子比紅樓裏麵的大觀園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到處都是假山涼亭,九曲回廊,四周坐落著一棟棟古色古香的宅院,無處不是雕欄玉砌的富麗堂皇。
大約走了半刻鍾,祁月才被帶到像是主院的大廳,廳裏麵已經有好些人在那裏候著了,主位上坐著一個略顯富態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旁邊還坐著一個打扮的華麗端莊的婦人,看樣子,這就是剛剛那個粉衫女子所說的老爺和婦人了。在他們的旁邊站了兩名美婦,一個美婦打扮的甚是妖豔,而另一個婦人打扮的就要顯得低調很多,隻著一身素雅的藍袍,給人的感覺有那麼幾分可親,想必都是妾室級別的吧。
兩邊的椅子上各坐了兩女兩男,兩個男子都已經是成年的年紀了,皆是錦衣華服,眉星目朗。另外兩個女子年紀都顯得比較小,大約都是16.5歲的年紀.暗暗將這些人打量了一番,祁月不禁感歎,果然是傾城姿容別,多開富貴家啊!
隻是麵前的這些人皆是一臉的淡漠,祁月不禁暗忖,難道自己的前身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看到被帶過來的祁月,原本就臉色陰沉的雲府老爺臉色變得更黑了,這就是那個被自己當做心肝寶貝疼寵了9年的賤種?想不到竟然是那個賤人跟別的野男人生的種,若不是那個賤人畏罪自盡了,他真的很想好好的折磨一下那個賤人。 看了眼雲府老爺的臉色,雲夫人滿意的勾起唇角,眼睛裏是奸計得逞的算計。但是見老爺半天不發話,雲夫人都有點急了。“咳咳~!”故意咳了兩聲,雲夫人說道:“老爺既然那不守婦道的賤人已經畏罪歸西了,那?這個小賤種又該如何解決?”
如何解決?雲府老爺其實也是有些矛盾的,縱然這丫頭不是自己的親身女兒,但曾經也是自己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的的寶貝啊。
“小孩子是無辜的,既然那個賤人已經歸西了,那這孩子還是讓她留在府中吧。”雲老爺無力的說道。
聽到雲老爺這麼說,雲夫人的臉上立即變得陰沉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椅子上那個年齡最大的女子就已經坐不住了。
“爹,玉兒不讚成,以前不知道輕羅是外麵的野種,你對她偏愛有加我們這些做姐姐哥哥的就認了,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了她並非雲家血脈,那她就沒理由留在雲家了。”雲府嫡長女雲青玉憤憤不平的說道。
聽到大姐這樣說,一向跟雲青玉關係、比較要好的雲家二小姐,雲雪兒也立即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