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對我晉升上尉,沒了希望,我更渴望櫻子的回信,從渴望變成期待,從期待變成了等待。
這段日子又持續了三個月左右,依然自從槍決那天開始深夜難以入睡,依然失眠,我想前田跟我一樣。
到了深夜裏,我會開始羨慕混混黨們,睡的悠然自得,還有打著呼嚕的,莫非是對我深夜失眠的嘲諷嗎?
我依然睡不著,那時候我還是相信我的國家是正確的,我還是沒有一絲悔恨。
某一天訓練結束的下午,我們收到了回信。這封家書,漂洋過海來的有些不及時。
依然急忙打開書信,母親的字跡,囑咐開頭效忠的話語,母親表麵了家裏很好,就是口糧不夠,惠子依舊打工補貼,弟弟南次郎又長高了。
讀完母親的信,我開始想家了。
我翻開了信封的所有,也沒有櫻子的信,我顯得很沮喪,太過失落。以至於沒有理睬很多人。
我回到宿舍情緒低落,開心前田走到我的身邊。
“浩次學長,我家裏的來信,你快看看。”前田手舞舞蹈的拿著信件,在我麵前揮舞呢。
“這是我母親寫給我,這是我父親的來信,這是我弟弟寫的。”
前田太過開心,沒收到信的人都會嫉妒。
我聽不進去前田的話語。
隻是想著櫻子,為什麼沒給我寫信。
前田拍了我的肩旁,才反應過來。
“學長,你怎麼了?”
“可能有些不舒服吧。沒事的,前田君。”
“真的沒事嗎?浩次學長。”
“我可能太困了,我先睡了。”
我睡的格外的早,依然的睡不著,可能太累了,我深深的做了一夢。
夢是醒的總是太快,美好都在夢裏。
我夢裏見到了櫻子,來不急看清英子的臉。
該死的集結號,把我們吵醒。
我們接到命令,三天趕到前線支援。
命令來的突然,兵營顯得倉促!
我對前線充滿了期待。我能看到未來的期望。
行軍出發時,前田君顯得很緊張,站在隊伍中微微顫抖著,一臉的無助,臉上還有些緊張,我看來他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
我還依稀的記得,收到信時候,前田開心的樣子,但是這一刻仿佛就過了一秒,接到家屬死亡通知書一樣。
麻木而且緊張,我無法多看前田幾眼,前田的樣子太過軟弱了,我想會同情他。
同時我也會被他的模樣顯得我更加軟弱,甚至麻木無力。
戰爭是殘酷的,我無法想象接來下麵對的是什麼?
我想我會怕死,這顯然違背了我們對帝國的教條,但是前線又對我充滿了可望,我還是期待大於等待。
我隻有一個願望,成為上尉。
行軍路上的第二天,前田有些吃不消。
得到曹長的訓斥,嚴厲而且苛刻,僅因為前田行軍速度太慢,拉著前田衣領子大喊著“喪家犬,喪家犬。”的叫著。
所有人都聽的到,前田口裏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同樣大聲的喊叫著。
我沒有見到經過的全部,知道的也是我們學生黨的口述過程,但是前田被欺負的啞口無聲,前田無法反抗。
心中的怒火都心裏中,但是我走上前去看不到前田的眼睛,前田的眼鏡上全是曹長的口水。
我無法上理論,違背了軍令,下場會比前田還要淒慘,沒有人會同情,也沒有人會反抗。
太多人隻是在圍觀。
深夜裏,前田睡不著來到了我的身邊,被前田叫醒,我們悄悄的去了一個角落促膝長談起來。
“學長,我想離開這裏。”
“為什麼?”
“我肯地會死在戰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