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子安在前麵飄著,我們在後麵提心吊膽的跟著。
韓靈小聲地對我和黃峰說:“這不像是回營地的路啊。”
“我們肯定不能回犀牛族的營地……”我小聲回答:“那樣害了人家,而且也得不到庇護。這時候就相信子安吧”
“哦……”
我們跟著他走啊走,仿佛走了很久,本來漸漸變小的哀鳴聲又變得清晰起來。我暗叫不好:那個女人追過來了?
而當於子安停止漂浮,擺擺腦袋回複正常之後,就被我們圍住了。
“你沒搞錯吧,怎麼把我們帶這來了!”黃峰壓低嗓音吼他。
“你這什麼破法術!”韓靈也埋怨道。
這不怪他們,因為於子安竟然把我們帶到了一片墳地,而我的感知力告訴我,那女人就在不遠處的一座墓碑裏。當然,也不能怪於子安,他是好心,誰知道這法術……
“不不不。”於子安搖搖頭。“這個法術可是星係聖級,絕對不會有錯。既然我們被指引來到此處,證明如果不殺了那個女的,我們逃到哪也沒用!”他一本正經地說,毫無胡說八道的表情。
“你們聽見什麼了嗎?”我歪著頭支起耳朵聆聽著從墓碑傳出的聲音。
“什麼?”黃峰說,韓靈蹙眉看著我。
“別聽!”於子安驚呼,可是為時已晚,我已經昏了過去。
睜開眼,我出現在學校的操場一角,天色和清爽的風告訴我,現在是上午八九點。我低頭看向右手手腕,屏幕無影無蹤,我沉下心想張開感知力,發現哪有什麼感知力!我用熟悉的方法運轉能量,隻是覺得丹田發熱。這,我回到地球了?!
我遏製不住的欣喜讓我張大了嘴向教學樓跑去,此時熟悉的上課鈴響起,我從後門竄了進去,坐在熟悉的位置上。
“你跑完早操去哪了,怎麼早自習和第一節課都曠了。”同桌拿支起的書擋住頭,壓低聲音對我說,順便從桌鬥裏拿出一個麵包遞給我:“早晨吃飯了嗎?”
我接過麵包卻沒吃,神神秘秘地對他說:“我剛才做了個超NB的夢,想聽不。”
“下課下課,這節窄哥的課,作死啊。你成績好別拉著我不學習。”他說完話便直起腰杆認真聽講去了。切,怕什麼,坐最後一排,班主任又不往後看。
我發揚著一如既往的不聽課精神,嫻熟地從桌上碼起的書中翻出一本32開的漫畫開始看。看來我是做了個很長的夢啊,這漫畫還是最新一期買來沒看的呢!
“喂……!”同桌捅了我一下,我嚇得坐直身子目露精光,看到了向這裏走來的窄哥。
他瞪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從最後一排後麵的空隙走到另一條過道又走回講台,繼續上課。我嚇得也不敢看書,隻好硬著頭皮聽講。
終於下課了,哈……我打個哈欠,準備跟同桌敘說那掉渣天的夢。
“鄭梟,來。”窄哥突然拍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他去辦公室。
同桌幸災樂禍又帶著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我無奈地聳聳肩,跟著窄哥走了。
“鄭梟啊,你剛認真學習沒幾個月,又開始走神了?到了高三,努把力,以你的智商,上211沒問題,啊?”
“啊,嗯,對不起。”我訕笑著說。
“唉,去吧去吧。”他擺擺手,我轉身離去。
高三……我明明才高一,認真學習,我什麼時候認真學習過了……我垂著頭愣在公室旁邊。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旁邊走進辦公室。
“老師,問您個問題。”一個極其熟悉的男聲響起。
“問吧,剛說了你就來問問題,孺子可教也。”
“啊?”那個人發出疑問的聲音,我在心裏也發出驚呼。
“哪個問題?拿來我看。”裏麵傳出講解的聲音,我悄悄探過頭去看,裏麵站著的男生,赫然就是我!
我去年買了個大金表!我在心裏罵道,這怎麼回事!
裏麵的“我”道了聲謝準備回教室,我趕忙向後一縮,低頭準備避開他。
他從旁邊走了過去,眼神專注於練習冊,根本沒看我一眼。這TM真奇怪,我管自己叫他?那我是啥?他是啥?
正當我不知所謂的時候,英語老師從過道走過來,向辦公室走去。她看見我,叫了一聲:“鄭梟?你在這愣著幹嘛呢?”
“啊?沒事沒事!”我慌忙逃竄,不敢多說一句話。
我從教室後門快速走過,裏麵的“我”伏案鑽研,我自慚形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