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難得的天朗氣清是個不錯的好日子,林天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麗娘啊,你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經過這幾天的精心調養,杜麗娘的七色明顯好了許多,聽林天這麼一說,還著實有些心動。
但杜麗娘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房門就被拍的山響。
一聽到敲門聲林天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杜麗娘幾步走到林天身後,用雙臂環上了林天的腰,柔聲道:“官人,今天就不去了,公務要緊。”
林天輕輕的拍了拍杜麗娘柔弱無骨的手,歎了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大哥,出什麼事了?”林天問道。
張順道:“大人,不好了,王大人被打了!”
聞言,林天眉毛立時就挑了起來,道:“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打朝廷命官?”
“是遵義侯府的小侯爺。”
“張大哥,你把事情的始末說一下。”林天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原來,這王深王大人依著林天的命令丈量全城士紳家裏的土地。
這小一點的士紳還好說,一見官兵來了,雖然百般不願,但也隻能乖乖配合工作。但這大一點的士紳則不然,或是仗著祖輩曾是朝廷命官,或是仗著背後有人,百般阻撓,甚至還發生過不少的小衝突、小摩擦。
由此,不少士紳都去到這尊義侯府告狀。
這尊義侯的小侯爺平日裏嬌生慣養、欺男霸女,那些官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人家是小侯爺。但這王深是個驢脾氣,林天的命令是不管高低貴賤,所有人的土地都要清查,王深便直愣愣的撞了進去,
也不知這小侯爺是收了那些士紳的好處,還是別的什麼目的,就把這王深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
聽完了事情的始末,林天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自己還沒找上門,這尊義侯倒是先動手了。
林天也知道尊義侯這號人物,雖然是侯爺,但手裏沒多少實權,所以林天一直沒有理會。
看到林天嘴角的那抹冷笑,張順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心裏想道:“這小侯爺算是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林天二話不說,帶著張順領著一千新兵風風火火的去了尊義侯府。
全城百姓幾乎沒有幾個不認識林天的,一見林天帶著兵馬像是要有一番大動作,許多想要看熱鬧的人都遠遠的跟在了後麵。
尊義侯府門前的兩個看門的遠遠的瞧見林天帶著人圍了上來,嚇得臉色大變,急忙屁股尿流的跑進侯府稟報去了。
林天高坐在馬背上,一揮手,道:“來人,把這侯府給我圍了!”
這些士兵原本就是新兵蛋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又有林天親自坐鎮,說句不好聽的,別說是一個尊義侯府,就算是皇宮也敢給它圍個水泄不通!
林天話音剛落,寬大的侯府大門吱呀一聲,緩緩的被人從裏麵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一身的錦衣玉袍,長得白白淨淨的,很是英俊,隻是眉眼間有些倨傲,看著林天的目光中帶著積分不屑,道:“我看你們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