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氣勢洶洶的站在偌大的停車場裏,雙眼雷達似的掃射著,記憶中那個號碼好像是XX66??。。。
終於目光定格在一個香檳金的寶馬車上,那中間的XX666映照出蘇淺淺冒火的眼眸。
奶奶的,有錢了不起了,有錢就能做衣冠禽獸了?你是肥頭大耳的豬,你全家都是肥頭大耳的豬。
看著自己被扯破了的裙角,蘇淺淺一臉嫉惡如仇的一瘸一拐的向著那輛寶馬車走去。
拿出一長串的鑰匙,她恨恨的在那輛昂貴的寶馬上泄恨似的劃著,或深或淺的劃痕讓原本漂亮的車瞬間成了大花臉!蘇淺淺氣喘籲籲的念叨,敢情這刮車也是道技術活。
看著麵目全非的寶馬車,她像是不解恨似的,順手脫下另一隻高跟鞋,狠狠的向著前擋風玻璃擲去。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她又狠狠的向著那輛已經辨不出樣子的寶馬車踢了一腳,昂著腦袋走了出去。
隻是蘇淺淺沒有看見的是,在通往下一層車庫的轉角處靜靜的停著一輛香檳色的寶馬車,車牌號是XX667。
蘇淺淺,女,T大國際金融係高材生,長相清秀,性格溫柔,從不與人交惡,而今蘇小姐會有如此的舉動,還要從幾個月前她老媽逼著她相親說起。
那感覺就像嫁禍於人,不光自己四處張羅,七大姑八大姨齊上陣,個個突然都有了媒婆的天分,吹的天花亂墜,好像手裏都有珠光寶氣,也不怕閃了舌頭!
單身並不難,難的是應付那些千方百計想讓你結束單身的人
。蘇小姐在這一刻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遠涵義。
她本來堅決抵製,無奈集體的力量是巨大的,她就有了一次次悲慘的相親史。
第一個周末見了一個男人,那個長相猥瑣,中間還有小塊地中海的男人就想是個戶籍民警似的,你哪兒人啊?在哪裏上小學啊?在哪裏上大學啊?同桌是誰啊?問的她恨不得找根針把他的嘴巴給縫上,這位戶籍男最後雷到人的一句話讓蘇淺淺落荒而逃,他說的是——總有一天你的名字會出現在我家的戶口本上。
蘇淺淺在心中想的是,與其出現在你家的戶口本上我到寧願把名字寫到閻羅殿的陰陽本上。
第二個周末見了一個大排檔男。長相到是端正,看清來清清爽爽的,坐相也不錯,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低眉順眼的。結果到了大排檔他大手一揮,點了幾盤肉,四瓶啤酒,吃的滿嘴流油,仿佛天地之大就隻有麵前的幾盤肉是他唯一能看得到的。這期間他吐了幾口濃痰,然後很隨意的就用腳上多年未擦的皮鞋踩了踩,吃飯的時候嘴巴bia嘰bia嘰的,還時不時的用那明顯沒洗的手伸到嘴裏去摳塞在牙縫中的肉絲,摳出來之後又塞進嘴裏。。。
蘇淺淺自從那次之後,整整一個星期沒有碰過一片肉。
第三個周末見了一個老師男。老師一本正經的問,處過男朋友嗎?蘇淺淺遲疑了一下,正想說,還在暗戀中算不算時,那個老師男又說,在一起那個了嗎?蘇淺淺很白癡的反問,那個?老師男說,就是那個。。。
蘇淺淺本來想發作的,轉念一想,何必呢?她反問道,你呢?老師男遲緩了一下說道,人家還是。。。
那句羞澀的人家讓蘇淺淺原本剛喝進嘴裏的水噴泉似的吐了出來!全數噴到了老師男的臉上。
第四個周末,見了一個離婚男,這個一個肯學習有思想的男子,一見麵就指示離婚男比一手男好的理由,離婚男有結婚經驗,知道從哪裏摔倒,從哪裏爬起。不是有一句台詞說,有一種成功叫撤退,有一種失敗叫占領嗎?離婚男知道怎麼疼女人。
蘇淺淺在心底腹誹,離婚至於那麼光榮嗎?
“蘇淺淺,你給老娘滾出去,要不帶回來一個活著的男性物體,老娘第一個就滅了你。”蘇媽媽拿著一把大掃帚,變身超級賽亞人,怒吼聲震懾了整個街道。
於是乎,蘇淺淺這周,又極為悲催的來相親了,而這次的對象則是一個被吹噓的上廁所都用錢擦PP的超級寶馬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