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才深切的知道,這小王爺看起來小胳膊小腿的,可打起人來,卻是絕不含糊的!此刻他就感受到渾身傳來的火辣辣的疼,隻是這些傷都在身上,他又不能當眾脫衣來給眾人眼看。
而且有一點他不明白,他明明一拳也沒有打中小王爺的,她臉上的傷又是哪兒來的?疑惑地看向劉管家,對方給了他一個恭敬的微笑,心中暗暗自認了然:原來是劉管家打的啊!
而劉莽卻是白白的當了冤大頭,他一直都想拉開兩人的,而且還莫名其妙地挨了幾拳,至於那微笑,是他以為二少爺擔心事後的結果,所以才給他一個微笑,讓他放心的一個安慰的笑。
那雨凡的傷到底是哪兒來的了?恐怕隻有問她自己了!
“哇哇哇??????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回去告訴我爹去!”雨凡再次毫無形象地一邊嚎哭,一邊大喊著。眾人不禁再次惡寒。
秦穆在門外再也站不住了,賭場內的動靜越來越大,賭場外,雖然不敢走過來瞧,但向這邊張望的人卻越來越多了,他如果再不出來解決,恐怕就要落人口實了。
“咳咳??????”秦穆蒼老卻略帶壓迫之氣地幹咳兩聲之後,眾人的目光也仍然沒有被吸引過來。然而秦壽和劉莽對這聲音卻是再熟悉不過了的。秦壽和劉莽低著頭,麵帶恭敬之色地看向聲源方向,同時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家主”。
這稱呼聲雖小,但卻將眾人的目光齊齊地給引向了之前咳嗽的聲源方向,連雨凡也把嚎哭之聲稍稍的壓小了一點,揉了揉朦朧的眼,和眾人一起看向了門口。
隻見門口黑壓壓的一片,瞧這陣勢,起碼也有二十個人,人人都是二三十歲左右,且每個人至少都是三階高手。雖然本身來說人數並不多,可在這並不十分寬敞的空間了,卻顯得尤為的聲勢浩大。再加上每個人都刻意釋放而出的戾氣,整個賭場內對於三階以下的人就形成了一種勢壓。
雨凡不禁也是一陣惡寒,心道:幹嘛!想圍毆我這個“小朋友”啊!惡寒過後,這才漫不經心地打量起了站在這一群人最前麵的人。
看上去已經五十歲左右了,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卻顯得精神抖擻,渾身散發著五階高手的氣息,頭發和胡須已經有些微的斑白,兩眼渾濁卻又透著精光,一行人之中猶是以他的氣勢顯得最為迫人。
秦穆看都不看秦壽和劉莽一眼,隻是麵色“和藹”的朝雨凡走了過去,扶起雨凡,明知故問的問道:“小王爺這是怎麼啦?”雨凡卻在他“和藹”的麵色下,哭得更是誇張了,以此來告訴眼前的老人,我完全不懂武功!我已經被你嚇到了!心中卻暗笑:既然你想“玩”,本校王就陪你“玩玩”!隻見雨凡邊揉眼邊道:“秦爺爺,秦壽輸不起,輸了就說我‘作弊’,還打我!”
明明說的都是事實,眾人卻有種“惡人先告狀”的感覺。雨凡則在心裏小聲嘀咕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隻是“稍微”避重就輕了一下。
這頂帽子扣得,“輸不起”?秦穆聽了之後,也是對雨凡恨得牙癢癢,在來的路上他就聽知情的人把情況說了,雖然秦壽也有錯,可絕不向眼前的小王爺描述的那樣,全是秦壽的錯!
可心裏的想法歸心裏的想法,臉上卻還是“和藹”的對著雨凡說道:“這怎麼會了!他還小,不懂事,這事就秦爺爺給你做主了!從今以後這賭館和‘懷春樓’就歸小王爺了!小王爺想必也累了,快回府休息吧!地契我稍後差人給小王爺送到府上。”秦穆在心裏咬牙切齒,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也無暇再管與雨凡了。
轉身的一刹那,嗜血的眼神在秦穆的眼中表露無疑,秦壽、劉莽以及之前把雨凡領進來的兩個守門大漢皆是一抖,他們仿佛都看見了一個手執長柄鐮刀,刀鋒還泛著藍光的身著黑色鬥篷的人正用紅彤彤的眼睛盯著他們。
而小王爺,落雨凡卻是被眾多家丁給抬回落府的!小小的身子明明可以由一個家丁就直接抱回去的,卻偏偏選擇了最張揚的方式,手腳大張的被人抬了回去。
從此,對於小王爺的,可供眾人議論的事就又多了一件,再加之大多數人都在雨凡回府的時候看見了她的傷,是以賭徒們口中傳出的話就更富有了真實性。“秦家賭場”和“懷春樓”的歸屬就具有了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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