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到了那神秘大禮模糊的影子,陰坤就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痛哭出聲。
他瞬間有了殷切的期待,期待著神秘大禮盡快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好去驗證自己的猜測。
那神秘大禮被古樹的枝條托著,緩緩下降。
近了,越來越近,很快就出現在了陰坤的眼前。
這份大禮極其特別,一動一動的像是個活物。
陰坤顫抖著雙手,一把把神秘禮物小心翼翼的結果,生怕會有半點損傷。
隻看了一眼那稚嫩的麵容,頓時淚如泉湧,驚叫出聲。
“孩子,我那苦命的孩子,我已經今生已經和你無緣,萬萬沒想到還能有見到你的這一天,原諒你這個情獸不如的父親吧,我知道錯了,我會用餘生盡我所能去彌補,彌補我對你犯下的所有的錯,嗚嗚嗚……”
陰坤抱著孩子哭成了淚人。
他不能不激動,自從幡然悔悟之後,被自己掐死的孩子,成了自己最大的夢魘,夜夜都會夢到那孩子伸著小手,用力在掐自己的脖子。
“你這個畜生,你還我性命。”
這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夢魘,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他真的很後悔,如果能有選擇,他恨不得用自己的死換來孩子的重生。
可是卻根本就沒得選。
他原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要在無盡的悔恨中度過一生。
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古樹的這份大禮會這麼神奇,給他的挽救和贖罪的機會。
沒錯,此時此刻,陰坤抱著的禮物是一個孩子。
準確的說,就是那個剛一出生,就被陰坤掐死的親生兒子。
這個孩子的死,不僅是陰坤最大的心魔,同樣也是曼殊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畢竟那孩子死的太過無辜,都是因為自己神奇的降臨,才引發的一切。
他總覺得良心不安,自己難辭其咎。
於是在孩子死的那一刻,魂魄剛一離體,他就催動古樹將孩子的魂魄截留了下來。
古樹畢竟是曾經多無盡的魂魄相處了太多年頭,對於魂魄的理解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它不僅截留了這孩子的魂魄,還用海量的靈力去滋養,使這孩子的魂魄不僅沒受到絲毫損傷,甚至還有了茁壯地成長,變得越練凝練純淨。
解決了孩子的魂魄,自然也不會放著孩子的身體不管。
古樹早已將孩子的屍首挖出,放在樹冠身處滋養以待後事。
解決了這兩件事,古樹的靈識和曼殊卻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到底該如何讓這孩子死而複生?
經過兩人沒日沒夜的研究,終於研究出了一種複活的可能。
那就是用自己的魂力為皮,將那孩子的魂魄重重包裹,送入他的屍首。
可是因為魂魄離體太久,多次嚐試後,魂魄和肉體始終有些排斥無法相容。
為此曼殊和古樹神識有絞盡腦汁研究出了一整套術法,與之配套,最終終於將這孩子完美複活。
這種以魂力為皮,術法輔助的神奇技能,被兩人定名為畫皮。
這就是陰家祖傳神技,畫皮的由來。
至於為何陰家人一出生就會有伴生寶物魂棺,自然也和古樹靈識和曼殊有關。
當初把這孩子屍首挖出之時,古樹靈識是連著棺材一起帶回古樹的樹冠上滋養的。
後來嫌棄那棺材太過一般,直接將它舍棄,用自己的一截粗枝特意量身定做,打造了一口專屬於這孩子的靈魂法器。
並且特意打上了烙印,隻要是這孩子的血脈後代,一出生就會和古樹產生共鳴,古樹會在第一時間,舍棄一截樹枝,為他們量身定做靈魂法器。
這算是曼殊為這孩子作出的補償,希望這孩子世世代代都能得到自己的庇護。
不僅如此,即使做到了這一步,已經仁至義盡,曼殊還仍覺得有所虧欠。
考慮到這孩子的肉身被古樹滋養多時,肉身要超常人,強悍的像是威力巨大的寶器。
為了讓這孩子能將這肉身徹底發揮出來,曼殊和古樹神識又開始了再次忙碌。
兩人魂魄結合神識外遊,無聲無息的闖入了各大勢力的密地,閱盡了天下的功法,為這孩子量身打造了一套功法,金身琉璃決。
後來這孩子慢慢長大,後來實力超然,闖出了偌大的名聲,帶著陰家成為了一方霸主。
可是曼殊怎麼也料到的是,早已潛伏多時的老狐狸陰豪瞅準了機會,開始了一次次蠱惑,最終費盡心機,竟然把這孩子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在關鍵一刻,給了曼殊致命一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養虎為患。
不過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我們言歸正傳。
自從那次劃分地盤以後,因為有了古樹的庇護,陰家發展的很快。
再也沒人敢輕易欺壓。
在曼殊三歲那年,曼殊沙華跳入了轉生池,循著痕跡找來,再次和古樹團聚。
兩人再次重逢,不由得淚眼滂沱。
“既然你叫了曼殊,那我以後就叫沙華,你我本該一體,同生共死。”
沙華這次到來,身邊還帶了一個二歲多的小男孩,說是給曼殊特意找來的玩伴,他的名字就做林昆。
說起林昆這個孩子,和古樹以及曼殊沙華頗有淵源。
曾經古樹獨處一方,用無盡的靈氣培育出了兩個嶄新的生命。
一個是纏繞著他樹身生長的曼殊沙華,另一個是一朵血紅色的花朵,名叫彼岸。
彼岸比曼殊沙華更早的有了靈識,她天性活波好動,早就耐不住性子出去闖蕩了。
對此古樹和曼殊沙華並沒有絲毫阻攔。
畢竟彼岸的實力,讓他倆頗為放心,無論跑去哪裏,都該足以自保。
不過他倆卻隱隱有些擔心,擔心以彼岸那異常火爆潑辣的性格,無論去了哪裏,都會攪動風雲,搞一個天翻地覆。
他倆的擔心,還真的不是杞人憂天。
出去闖蕩的彼岸真的很能折騰,很快就成了個大姐頭,帶著一群被自己打服的一群小弟,開始了到處征伐,甚至打出了這方世界,徹底成為了那方世界的唯一霸主。
提起彼岸的名字,與她為鄰的各方霸主都會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