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二十四 羅刹暗夜(2 / 2)

池璧望著倒在地上的袁識墨,撫了撫肩上袁識墨剛剛放出的那隻信鴿,冷笑道:“小小羅刹門妄想坐收漁翁之利,可笑不自量啊。”

說著一揚手放飛了剛才呆怔的信鴿。小小信鴿遇上幽冥攝魂,也隻有聽任擺布的命運。池璧注視著信鴿飛走的方向,輕笑:“是到會會你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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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靜,月色暗轉,藏豐台小鎮上一片靜寂,一隻白色的信鴿飛過一排排民居,最後落在城東一間私塾的窗子上。

鴿子輕啄了幾下窗子,一個略有些枯黃的手伸出來,取過了鴿子,看過鴿子腿上係的密信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那信上寫的是“幽冥池璧取爾狗命!”

陸止看完惱得立刻將信揉成一團,啐一聲“混賬”便扔到了地上。

想他當年在幽冥門呼風喚雨的時候,什麼五尊尊主都還是吃奶的娃娃。現在居然口氣這般狂妄,不教訓他一下真是難消心頭之氣。

陸止正低聲咒罵,窗前猛地一暗,竟是已經站了一人在屋裏。陸止冷冷地打量著來人,一身黑色勁裝,右頰遮著銀質麵具,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能尋到這裏來的,除了偷換密信的池璧恐怕也沒有旁人了。冥者最擅長於隱蔽處攻擊,他主動放棄有利條件,這麼大大方方的出現,陸止想不通他除了狂妄還是為了什麼。

“聽說羅刹門最近投靠了江湖上一個神秘組織,池璧隻想一探虛實。”池璧冷然開口,言語中滿是不屑。

羅刹門雖說脫離幽冥門宣告自立,可行事手段太過歹毒,因而在江湖上立身處世頗有些艱難。也因此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小覷了自己。現在池璧語帶奚落,陸止聽得立刻勃然大怒:“放屁!我堂堂羅刹門,哪裏需要投靠別人!你從哪裏聽來的渾話?小心老子拔了你的舌頭。”

池璧本來目的就是想看羅刹門與那個神秘組織有無關聯,因而故意說羅刹門投靠旁人,目的就是拿話激他。據他所知,陸止在羅刹門也是元老級的人物。現在看陸止反應這般激烈,恐怕事情真是子虛烏有。

陸止看池璧抱臂輕笑,忽然醒悟過來,怒道:“你小子誑我!”話未畢,一雙純黑匕首已然劃出,直襲池璧麵門。哪知襲到池璧近前,眼前一錯,近在咫尺的人已是蹤跡全無。

這招“魅錯”本就是阻止對手使用“影絕”隱身的,沒想到對這小子居然沒用!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小子的心法修為已經高過自己,自己這一級段的“魅錯”根本阻止不了他使用“影絕”。這麼一想,陸止心中震動不小,想不到他年紀輕輕竟已有這般修為。

這般想著,手上卻是不停。一邊以血畫咒護住周身,一邊舞動雙刃,“百夜”陣成,萬法消融。

陸止的周身黑氣彌漫,巨大的血色圖騰出現在腳底。此時若有人強行攻擊,他的法力便會被這“百夜”陣消融,最終被布陣之人吸收,為他所用。陸止在起手上已經輸了池璧,現在無論如何不會給他任何進攻機會。

陸止心中正有些得意,忽聽得鬼哭之聲時隱時現,腳下的地麵忽然輕輕顫動起來,周身的黑氣也奇異地扭曲起來,陸止大驚:“暗噬!”慌忙念了心法變化招式,然而還未等他出手,腳下的血色圖騰忽然崩破,十方地獄的岩漿衝天而起,而陸止已經被周身黑氣凝成的觸手縛得死死的,隻一瞬,便血肉全無,陸止甚至都沒來得及叫一聲便已被岩漿吞噬。

“陸止,劫掠商戶,淫人妻女,草菅人命,死有餘辜。”池璧一字一句沉聲說道,下達著對陸止的最終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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