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接觸、相處了,感情就培養起來了。都說前世500年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你看我們能相遇在一起多不容易啊。錯過我你不損失什麼,卻會是個終身遺憾。你放心吧,我不夢遊,不邋遢,不懶惰,沒有壞習慣,更沒有**嗜好。我還會洗衣、做飯、搞衛生、講笑話,反正很多很多,應會盡會,你絕對有賺無賠。你一個人住是房子,讓我們把它變成一個家!”荊茉清清脆脆妙語連珠。
她自信滿滿的樣子與昨夜的哭哭啼啼判若兩人,陸馭不得不對她重新審視。
趁他怔愣的當口,荊茉再接再厲:“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我弱質女流之輩,又對你做不了什麼事,不會吃什麼虧的。況且,我又不是要賴你一輩子,就試戀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如果發現我們不合適,不,隻要你說一聲‘No’,我絕對不再糾纏。我有正當工作,在‘青峰’做人事,不用你養。我還有身份,不相信的話,把身份證押給你?”話說完,她還真的打開錢包,將身份證亮了出來。
她那句“弱質女流之輩,又對你做不了什麼事”激將成功,再扭捏就連女人都不如了,陸馭心一橫答應了她,荊茉如願登堂入室。
踏出去第一步,她就堅信麵對的將會是成功,所以連自己租的房子都退掉了,收拾了全部家當到陸馭家。
“所以,你現在是住他家了?”穎亮驚問。
荊茉很是誌得意滿地點頭:“是的。”
“你還真的敢做!”
“受了那麼大驚嚇,差點連清白,說不定連命都沒了,怎麼著也得有點回報啊。”
“你一個女人住一個男人家,指不定誰回報誰呢。”
“這個不擔心,他就是個木頭,我都不知道被忽視、拒絕過多少次了,要想圖謀不軌,早就得逞了。這回我曆盡千辛萬苦,又是扮小白兔,又是磨厚臉皮,又是死纏硬拽,才住進去的。”
“難道說,世界上真的有柳下惠?還是,他有什麼隱疾?或者,他就是個GAY?”穎亮想法非常豐富。
“喂,不能褻瀆我男神!”荊茉很認真地製止。
“唉,果然是愛令智昏,”穎亮一副你無可救藥的痛心表情,“你確定他沒有別的女人?”
“有一定把握的,他家是一個陽性十足的地方,我也以借衣服的理由投石問路了,沒有一點女人的東西和氣息。”荊茉信誓篤篤,至於那個**的女人,她連他屋子都沒近到,不足為懼。
“那萬一所托非人怎麼辦?”
“賭一回唄,贏了就有一輩子的幸福,輸了大不了回到原點,反正我現在也是孤身一人。”愛情可遇不可求,即使隻有三個月的燦爛,她也要抓住這轉瞬即逝的美麗,在記憶中留下光輝的一頁。
“那就祝你成功吧。”穎亮豪邁舉懷,與她一幹而盡。
放下空酒杯,荊茉起身,“我要回去了。”
“還這麼早呢,果然從良了!”
“我一直都是良家婦女,好不好?”荊茉不滿地抗議,“已經吃過苦頭了,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人是笨蛋。而且,美好的生活正要開始,我當然要好好珍惜。”
穎亮不予苛同:“你看,放眼四望,整個酒吧都是帥男,何必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
“那是一棵好樹,樹中極品,英俊瀟灑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氣宇軒昂,抵得過整片森林。”荊茉振振振詞,不再逗留,直接在門口攔出租車,安全回了陸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