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憲開心地逛到禦花園,她沒有想到,原來古代的街上也有那麼多好玩的地方。
溫憲做到了禦花園的千秋亭裏坐了一會兒,就聽見附近有很微弱的求救聲,她順著縹緲的聲音尋了過去。
一直走到有些荒蕪的花圃中,聲音才逐漸明晰起來,溫憲加快了腳步,看見有兩個太監正在對一個小侍衛拳打腳踢。
“住手!”溫憲大喝一聲,上前阻止他們。
溫憲穿著宮女的衣服,誰也認不出來她是堂堂的溫憲公主,打人的兩個小太監自然也不會把她放在眼裏,隻是推開她,還說:“別瞎管閑事!”然後接著打那個小侍衛。
正當溫憲絞盡腦汁想救那個小侍衛時,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有著慈寧宮的令牌,她掏出令牌,說:“我是皇太後身邊的人,你們要是再不住手,我就帶你們去見太後娘娘。”
在這後宮裏,就算是皇上,那也得對太後恭恭敬敬的,更別說是兩個小太監了。
他們聽見溫憲的話,又看見了溫憲手中的令牌,轉過頭來諂媚道:“這位小姑姑何必動那麼大氣,奴才們不過是依照主子的吩咐教訓一個侍衛罷了,又何必驚動太後呢?”
溫憲問:“你們主子是誰,那個侍衛又犯了什麼錯?隻要你們給我正當的理由,今兒的事我就當沒看見過。”
其中一個小太監說:“我們倆的主子是儲秀宮的劉常在和易貴人。”
話說溫憲和她們倆個還真是有緣分啊!
另一個小太監說:“這個小侍衛剛進宮就得罪了劉常在,這不,我們哥倆給他點教訓。”
“是嗎?他怎麼得罪劉常在了?”溫憲問。
“他是我們儲秀宮的侍衛,剛剛才進宮,巡邏的時候不小心把劉常在種在院子裏的花給摔了。主子特別生氣,就讓我和易貴人的掌事太監把他拉出來教訓他。”
“什麼!不過是一盆花而已,教訓兩句就行了,非弄出人命來啊!”溫憲實在不明白,她不過是小小的常在而已,怎麼這麼大的架子。
“姑姑,您可千萬別告訴太後啊!”易貴人的掌事太監說。
溫憲“哼”了一聲,說:“這個侍衛,我帶走了。”
“姑姑,這是儲秀宮的人,您帶走,不合適吧?”劉常在的掌事太監說。
“怎麼?難道讓太後來,就算合適了嗎?”溫憲問。
“沒有沒有。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溫憲沒有理會他們,她上前扶起了受傷的侍衛,問:“你沒事吧?”
他搖了搖頭。
那兩個太監就看著溫憲把侍衛帶走了,然後跑回儲秀宮向易貴人和劉常在彙報。
溫憲把那個侍衛扶到了太醫院門口,對他說:“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進去給你叫人啊。”
溫憲走進太醫院,看見很多人都在忙碌著。馮洋馮太醫看見溫憲站在門口探頭張望著。
馮洋太醫拍了拍溫憲的肩,問:“你是哪個宮的?”
溫憲回過頭,馮洋嚇了一跳,問:“公主?你……你怎麼穿成這樣?”
溫憲很奇怪,問:“馮太醫?你怎麼認出我的?”
馮洋笑笑說:“公主,且不說你長得傾國傾城的麵貌,就你身上的茉莉花香可是獨一無二的。”
溫憲拉著馮洋出去說:“哎呀!不管那些啦!救人要緊。”
馮洋看見坐在太醫院門口傷痕累累的侍衛。
“怎麼回事?”馮洋問。
溫憲說:“被兩個太監打的。”
馮洋跑上去替他把脈,搖搖頭說:“傷勢太重,得找一個地方讓我好好給他檢查一下。”
這時,那個侍衛突然昏了進去。
溫憲說:“沒辦法了,先去慈寧宮吧,馬車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