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隻是太愛你,怕失去你,如果你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定不會獨活。”童顏嘴角浮起笑容,看著鬼將的眼裏是濃濃的愛意,宛如繁星的光芒凝聚在她的眼眸裏,美得令人心悸。
“有你便有我。”鬼將握住童顏的手,癡迷的望著她,無視周圍的一切,兩兩相望,盡是情意。
四周縈繞著一股冰冷到窒息的寒流,莫蔚潦身子更是一愣,看著童顏美眸裏毫不掩飾的愛意,那份愛意不是給自己,揪心的疼痛感一陣一陣蔓延全身,眼角微微上揚,紫眸裏迸射出陰冷的寒氣,妖嬈的臉似笑非笑,渾身上下透露著狂肆霸氣。眨著紫眸,紫光流瀉出宛如暗夜妖精般的魅惑。
“別白費勁,他是我的丈夫,你以為我會讓你有機會用催眠術催眠他嗎?哥,別忘了,我才是流沙國最好的巫師。”話是對莫蔚潦說,童顏的目光卻未從鬼將臉上移開過。
一襲黑袍在風中瑟瑟作響,莫蔚潦袖袍下的手緊攥成拳,指尖掐入了掌心的肉中。他的顏兒從小就很聰明,心無雜念,極其難學的東西她都能輕易學會,別人花數十載,她隻需幾個時辰便能學會,還能取長補短。
“顏兒,跟我回去。”話一落,莫蔚潦伸手向童顏的手抓去,他再也忍受不了他們親密的動作。顏兒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
鬼將摟抱著童顏的身影一閃,躲開莫蔚潦伸過來的魔爪。
“跟你回去,那得問問我手中的劍。”沒人見鬼將是怎麼拔出佩劍,隻見長劍如風,快速的向著莫蔚潦刺去。
瞬間,莫蔚潦手中真氣迅速的凝聚,快速迎接鬼將的攻擊,展開了反擊。
“主子。”風拾起莫蔚潦丟在地上的軟劍,向他拋去,銀光在空中化出一道弧度。
莫蔚潦接過軟劍,執劍輝舞,幽幽銀光。頃刻之間,兩人的身影繚亂的糾纏起來,速度極快,每一招,每一式都夾著驚人的力度。莫蔚潦每招都是絕殺,鐵了心想要鬼將的命,而鬼將招數快,變幻莫測,每一招拿捏得很準,看似凶猛卻沒像莫蔚潦那樣招招是致命的絕殺。依兩人的功夫,幾百招之內也分不出勝負。
“你在擔心誰?”向岐路不知何時蹭到童顏身邊,俯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我丈夫。”童顏側眸瞥了向岐路一眼,全神貫注的看著交戰的兩人,扯著衣袂的雙手,手心裏溢滿了冷汗。
“是嗎?”向岐路吊著聲,對童顏的話很是質疑,擔心丈夫,目光卻沒離開過莫蔚潦。
龍憶武跟姑蘇齊站在一旁看戲,大軍未到,他們也不能去攻打醞靳關,一邊看他們比武,一邊等大軍的到來。
劍影如虹,劍氣淩厲,長劍碰撞下,閃起銀亮的火花。
激鬥之中,兩道身影急速竄起,陡然拔高,幾個回合,二條飛竄撲騰的身影,乍見下猶若十餘人交戰。
一劍又一劍,劃破天空,突然迎麵吹過來一陣森寒的冷風,使人生出一陣寒意。劍影無情,所到之處風卷殘雲,樹木皆起,碎石飛落。
“還不打算讓他們停止嗎?他們誰傷了誰,心痛的都是你。”向岐路意有所指的道。
“啊。”童顏慘叫一聲,抱著肚子,身子向地麵倒去。
“顏兒。”
“童顏。”
向岐路都還沒來得及接住她的嬌軀,就被人搶先一步,莫蔚潦妖嬈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而鬼將鐵麵下的臉卻沒半點驚慌,也沒想把童顏從他手中搶回,而是蹲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兩人。
“顏兒,怎麼了?”莫蔚潦緊握住她的小手,紫眸流露出擔憂,肚子都這般大了,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可就不是流產那麼簡單,很可能會一屍兩命。他怕,真的怕再失去她,這六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念她,更痛恨自己,一招算錯,他就失去了她。當時看著她被巨浪卷走,他感覺到絕望的恐懼。
熟悉的懷抱,依舊讓童顏迷戀,壓抑著心中的不舍,睜開眼睛,推開莫蔚潦,朝鬼將溫柔一笑,那一笑如幽靜深夜中綻放的曇花一般花香四溢,醉人不已。“夫君,我沒事,寶寶踢我。”
一場燒糧草風波引起轟動,龍憶武、莫蔚潦、向岐路都因好奇,誰有膽敢燒毀無雙國的糧草,都好奇將大軍丟給副將,自己快馬加鞭趕來看好戲,差點引發內戰。大軍未到,四國首領也不敢單槍匹馬攻城,隻能在原地紮營等待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