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路上走了幾天了,忽略掉這一路上難民的淒慘,我對三國時期的環境還是很滿意的。有了他們,這一路上也不會寂寞了,時不時的蹦出幾個笑話,便可以讓他們笑個不停。不時還可以整整幾個人。例如:在紫蘭和紫雲洗澡時偷窺幾眼,在夜和的身後做鬼臉等等。
今天,我們剛走過了一片樹林,心情無比舒暢:終於走過了那該死的樹林了,那麼遠,就是開車也得一個小時,還弄得跟迷宮似的。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整我們。
“我們猜謎吧,好嗎?”“好啊。不過,宮主你的謎語我們都猜不到。”紫雲剛興奮一陣,又有些失望地說。“沒事,我看你們有沒有什麼進步。”我說:“什麼東西,沒吃前是綠的,吃進去是紅的,吐出來是黑的。”“呃,是西瓜嗎?”紫蘭猶豫地說“對了,紫蘭,你進步好大哦。紫雲,你要加油了。”“加油是什麼意思?宮主,你說的我聽不懂。”“就是努力的意思。”“噢。我知道了。”“再出一個。米的娘是誰?”“啊,這我怎麼知道?”“很簡單啊,再想想。”“實在想不出。”夜說。他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的,但最近被我給挖掘出了這方麵的才能。剛才不說是因為他覺得太簡單了。“是花。花生米嘛。”“花生米是什麼?”“呃,這個麼,是一種食物,類似豆一樣的。”“可我們不知道啊。”他們一臉無辜。“好吧。說一個你們都知道的。樹的旁邊出現的最多的動物是什麼?”他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想想。我不是說了嗎?要從別的地方想,不要但用一種想法。”看了看夜,笑著說:“夜,她們答不出就算了,你要是答不出的話,我可是要罰的哦。”“為什麼?這不公平。”“咦?你平時不是口口聲聲地說唯宮主之命是從,難道是假的?”夜隻好答應。心想:都是說話惹的禍。我不過是平常說順嘴了,竟拿這句話開我的玩笑。早知道就不說了,現在慘了。還笑,你們還笑,哼!宮主每次笑都會有人倒黴,這回怎麼輪到我了?旁邊的我們早已忍住笑忍到內傷了。
“宮主,前麵沒有路了。”“啊,什麼?”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條河,一條寬不見邊的大河,周圍沒有任何船隻。倒黴!“宮主,你隻顧捉弄我,沒想到現在自己遭報應了吧。”夜剛說完這話就後悔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放肆了?“你也別笑。我們過不去,你也過不去。還不快想想辦法?”“我?”“不是你,難道讓我們三個弱女子想嗎?”還弱女子?見過這樣的弱女子嗎?夜搖搖頭,無奈啊。
“宮主,前麵好象有船。”“有嗎?”“嗯。船家,快過來,我們要渡河。”那條船漸漸地靠近了我們身邊。夜鬆了一口氣,終於不會再被宮主懲罰了。“這位大哥,我們想要渡河,麻煩行個方便吧。”我和顏悅色地說。“好,你們上來吧。唉,如今擺渡的可不多了。”他歎了口氣,請我們上船。“這是為何?”我不解地問。是啊,按說這麼一條大河,怎能沒幾個擺渡的呢?沒橋,行人必然用船啊,賺錢也不會少。“最近,這條江邊來了一夥水賊,頭領人稱錦帆賊。專門打劫過往船隻旅客,因此沒人敢擺渡,過河的人也少了許多。”有這等事?夜皺了皺眉。紫蘭和紫雲也想著誰這麼厲害?官府竟然不管?我則在心中出現了這樣一些文字:甘寧好遊俠,糾集人馬,在地方上為非作歹,組成“渠師”搶奪船隻財物,身佩鈴鐺,衣著華麗,人稱“錦帆賊”。還有有關甘寧的介紹:甘寧,生卒年不詳,字興霸,巴郡臨江(今重慶忠縣)人,祖籍荊州南陽郡。三國時期吳國大將。少年有力,讀諸子,18歲左右任過蜀郡丞。建安九年(204年)率八百健兒依劉表,因居南陽,不見進用。建安十年(205年)轉托黃祖,黃祖又以凡人畜之。期間曾射殺淩統之父淩操,因此與淩統有殺父之仇。建安十三年(208年)歸吳見用於孫權,大有作為。破黃祖據楚關,攻曹仁取夷陵,鎮益陽拒關羽,守西陵獲朱光,百騎襲曹營,孫權說:“孟德有張遼,孤有甘興霸,足可敵矣。”智勇雙全,戰功顯赫。仗義疏財。深得士卒擁戴,吳主賞識,被孫權封為西陵太守,折衝(常勝)將軍。不過這些資料的實用性我還是很懷疑的,因為曆史已經被我稍稍地改變了些,不過即使沒變,現在頂多也是平行空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