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拓跋文心趁著公孫海波、慕容雪柔和歐陽微微還暫時沒有回過神來的機會,第一個搶到一隻叉子,叉起一大塊冰鎮西瓜就開始牛嚼牡丹起來了。回過神來的三個人全都這樣開始瘋狂地搶叉子搶水果吃,似乎好像自個兒拿的那塊永遠不如對方的那一塊,四個年輕人你爭我吵得,好不熱鬧的景象!
手上正在剝著荔枝殼的公孫海波發話了,他說,“拓跋文心你不錯嘛,這麼小大點地方什麼好東西都這樣有啊,你倒是挺會享受生活的嘛。也難怪你家慕容雪柔小朋友現在對你這麼的癡情了,原來是你會過日子,你倒真是個有良好家庭婦男潛能的絕世好男人啊,我要是個女的,我也選你啊。”
一旁的歐陽微微白了公孫海波一眼,說到,“就你這幅德行,要真是投胎變成個女孩子,誰敢要你啊,也就我這人心地好,善良,看你那麼可憐沒人要敢收了你,也省的你整體就想著怎麼出去禍害廣大人民群眾。”
聽到這話,拓跋文心忍不住發出“哈……哈哈……哈”的爽朗笑聲,這一陣爽朗的笑聲似乎是在給歐陽微微鄙視公孫海波的話鼓掌喝彩。公孫海波可憐兮兮的拽著歐陽微微的衣角,搖了一搖,癟嘴哭訴到,“人家明明那麼的可愛,怎麼會是勉強沒人要我你才收下我了呢啊?歐陽微微……是嘛是嘛。”
慕容雪柔正在吃香橙,差點一口橙子噴出來了,她叫拓跋文心給自個兒遞了一張麵巾紙擦了擦自個兒的嘴角和右手,罵道,“你這個惡心的公孫海波,你能不能再惡心一點?我的橙子都這樣差點被你惡心到噴出來了,簡直對你無語了。我也覺得上輩子公孫海波你就是個小蘿莉,易推倒!而歐陽微微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了,這輩子也不曉得那個負責管送湯的孟婆怎麼回事,給你們喝得是什麼破湯,喝了以後忘記前世也就算了,竟然連性別也給你們喝忘記了,害的你們在投胎的時候投錯了肚皮,哎呀呀,真是可惜了。”
拓跋文心不理解的問,“可惜?慕容雪柔,你在說什麼非常可惜啊?”
慕容雪柔一臉壞笑,望著公孫海波和歐陽微微一直笑,說到,“可惜的是他們兩個一起忘記了自個兒的性別,然後又都這樣投胎成了與自個兒上輩子不同性別的,假如公孫海波和歐陽微微兩個人之間有那麼一個人沒有忘記自個兒的性別,那該多好啊……”
拓跋文心更加不理解了,說,“那假如公孫海波和歐陽微微中間有那麼一個人沒有忘記自個兒的性別,也就是說不會變成與自個兒上輩子不同性別的人,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會出現兩個女孩子,或者兩個男孩子的情況麼?”拓跋文心越分析越覺得沒什麼可惜的啊,可是當自個兒說到最後的時候,自個兒都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再迎上慕容雪柔意味深長的目光,兩個人就會心一笑了。公孫海波終於忍不住了,喊道,“喂,你們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啊,什麼可惜的,什麼變不變的,什麼兩個男的之間還是兩個女的之間,你們有沒有意思的啊,自個兒玩啞謎,也不叫上我和歐陽微微的,沒義氣。”
身旁的歐陽微微寵溺的看了公孫海波一眼,說到,“傻瓜,是我們三個人在玩沒有帶上你而已啦,我清楚明白他們在說什麼的,你真是個小傻瓜。過來,給你吃口荔枝。”
公孫海波非常開心愉快的巴巴的湊了過去吃下了歐陽微微親手為自個兒剝殼、又親手喂給自個兒吃的美味可口的荔枝,心滿意足的說,“這荔枝怎麼可以這麼的甜啊,簡直是我這輩子吃過的嘴甜最好吃的荔枝了,我還想要……”
很多時候,男人就像個孩子,需要女人像母親一樣去疼愛他們,更何況是公孫海波這樣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氣的小男生。公孫海波和歐陽微微在一起這麼久以來,就是這樣子的相處方式,對於常常和公孫海波、歐陽微微經常在一起相處的拓跋文心和慕容雪柔來說,這些場景就像是每天要吃的三頓飯一樣習以為常了已經,而對於很多的不知情的、不相識的、不熟悉的人來說,一對小情侶或者小夫妻之間,以這種女強男弱的姿勢生存下去的話,是一定會招人非議和閑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