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她仍然要裝出大方得體的一麵,轉身,便閉緊了自己的嘴唇。
顧景軒回到房間,看著梁越留下來的東西,內心空落落的。不知不覺中,他早就習慣了這個女人的存在。他確實恨過梁越,但是是她有錯在先。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和梁越相處下來才覺得梁越人並不壞。尤其是她在懷孩子的時候,她展現出來的那種光環……
總覺得她改變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人了。
他苦笑著,捂住自己的額頭,頭疼欲裂,現在想那麼多有什麼用?人都已經走了。
顧景軒讓人送來了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哪裏都不想去。他痛苦極了,不知道要怎麼樣表達自己的不滿。他將房間裏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手也受了傷,還是一味的灌酒。
傭人們不敢打擾他,隻得將酒放在門口,敲了敲門就匆忙跑開了。顧景軒以前生氣,從來是不酗酒的。這一次恐怕是打擊太大,才這樣。
他安慰著自己,看著梁越的照片,哼笑著,說:“你這個賤人,居然背著我跟男人私奔?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麼離開我的!”他用力的將照片砸在牆上,相框很快就碎成了渣。
拍這些照片的時候,他覺得麻煩,拍完雙人照他就匆忙走了。之後的單人照,都是梁越一個人拍完的。梁越還興致勃勃的將照片整理好,裝扮了整個房子。他當時覺得矯情,到底也沒過問。現在看到這一屋子的照片,隻覺得心疼和生氣。
既然要走,為什麼不走的徹底一點?還留下如此多的東西,讓他空想?
連續好幾天,顧景軒才從房間裏走出來。房間裏已經麵目全非,他失魂落魄的來到了梁家。
“當初我們兩家聯姻,我條件說的明明白白,現在人不見了,你們是不是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複?”顧景軒趾高氣昂的坐在凳子上,瞪了梁家夫婦一眼。
梁父搓了搓手,臉擰巴在一起,尷尬的笑著,說:“我們也不知道這丫頭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她已經好幾個月沒跟我們聯係了。”
“哦?你們不知道?你們如果不知道的話,怎麼會那麼久一點消息都沒給我?難道不是你們蓄意包庇你們女兒?”顧景軒說完,丟給他一份文件,“這是我們當初簽的合約,我想這上麵的違約金足夠你們家喝一壺的。”
“顧總,有話好好說,您到底還是我們梁家的女婿,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豈不是丟了您的臉麵?”梁父說著,推搡了一旁的梁母。
“是啊,是啊,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找到梁星的,請你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梁母說完,顧景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與其在這裏幹著急生氣,不如來點建設性的決定。顧景軒剛想走,就被梁母帶到了梁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