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是把咱們特警隊的臉都丟光了!”秦邵璿想要打電話把白鰭豚罵一頓,可電話無法接通。
夏天手裏提著保溫杯推門走進病房時,就看見黃芳坐在床上不停的抬手拍著腦袋,不由的快步走了進去,將保溫杯放在床邊的櫃上,一臉好笑的看著她這像是拿自己撒氣的舉動,“你這是幹什麼?”
聽見夏天的聲音,黃芳才住了手,轉頭看看她和櫃子上的保溫杯,知道她又給自己送好吃的了,不由的,黃芳有些不好意的尷尬笑了笑,“沒什麼,就是覺得勞累了你這個五個月的孕婦,感覺自己很欠揍。”
“是嗎?”夏天笑著,從保溫杯裏盛出一小碗湯來遞給她,“那,今天這個湯是補氣補血的,我讓彭媽在裏邊稍微放了一些中藥,對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很補的。”
“這樣麻煩你,我怎麼好意思……”黃芳一邊接過碗,聞了聞之後一邊流著口水一邊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說。
“我們是朋友,哪裏需要這麼客氣?”夏天笑著坐到床邊,瞥見黃芳的手機被她放在枕頭邊,不由的笑問,“還沒有給白鰭豚打電話?”
黃芳對著碗吹了吹,喝了一口湯,然後抬眸看著夏天,一臉不爽的說,“我幹嗎要給他打電話?”
“你不要他對孩子負責?”
“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黃芳嘿嘿一笑,“我想借種來著……誰知道竟然跟他發生了那種事,不過也沒什麼,反正都已經有了,我也沒法再去計較什麼,現在這樣挺好的,等我身體恢複了,我一個人過我自己的生活,孩子生下來了也是我自己的,我不需要誰對我的孩子負責。”
“再說了!”她撇了撇嘴,“那混蛋要是真想負責,還需要我去主動打這個電話麼?他不就是想看著我一臉淒慘的去求他對我負責,我才不會讓他那麼趁心如意!更何況,他已經有了女朋友,我不會幹涉和打擾他的生活。”
“我聽豐澤年說,那女的隻是白鰭豚高中時的一位女同學,他們是剛剛在T市偶遇的,並沒有什麼,更談不上是男女朋友!”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打電話求他來負責。”黃芳一邊喝著湯,一邊嘿嘿笑著。
夏天看著黃芳滿眼粗枝大葉完全不會裝太多心事的這種大大咧咧又簡單的開心表情,若有若無的歎笑,感情這東西太微妙,而黃芳和白鰭豚之間,又太狗血,誰也幫不了他們,隻有順其自然了。
接下來的兩天,黃芳的父母也沒有給黃芳打電話,而她也恢複的差不多,出了院,沒地方去,隻能去夏天那裏。
當然,黃媽媽已經給夏天打電話了,讓她轉告黃芳,孩子一天不打掉,不準進家門。
而黃芳呢,所有的思維都被堅定不移霸占。
夏家因為黃芳的加入而更加活躍,相反秦邵璿的氣色不好,他都沒說幾句話,反倒是黃芳和夏威夷有說有笑,不時蹦出幾句經典的話語,讓夏威夷笑個不停。
家裏的傭人都回家過年了,夏天和黃芳都是孕婦,夏威夷還是一個孩子,夏正其又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年癡呆,所以一大攤子的家務事就落在秦邵璿的身上,又是做飯,又是收拾屋子,雖然飯做得不咋樣,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最後忙完了,還的去伺候夏正其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