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澤年正要勃然大怒時,卻聽見秦邵璿很配合的在回答白一騰的問題,“我不僅感覺到了澤年的愛,也感覺到了你白鰭豚的愛!”
“別、別、別……”白一騰做了一個嘔吐惡心狀,“邵璿,你還是去感覺夏天的愛吧,我對男人沒性趣,哪怕你長得很銷魂,我還是喜歡女人軟綿綿滑溜溜的身子,壓在身下,抱在懷裏,舒服極了。”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在哪裏偷腥了?”豐澤年見狀,岔開話題。
“沒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白一騰,腦海瞬間閃過那天和黃芳抵死纏棉的一夜,幸好那女人很知趣也很開放,還說就當那一夜什麼也沒發生。
自從那天早上她把徐衡的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告訴他之後,兩人分手,直到現在,她也沒打一個騷擾電話來。
“真的沒有?”豐澤年生怕白鰭豚再提那個難以啟齒的話題,便一門心思和他打趣。
白一騰端起杯來,低頭抿了一口,然後漫不經心說道,“現在哪有那心情?”即便有,也隻是見義勇為,黃芳被人下藥,他便助人為樂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難道不是嗎?
“偷腥還要有心情?”豐澤年一臉戲謔。
“怎麼,你沒經驗嗎?沒心情的時候,東西都不硬,怎麼偷腥,是不是,邵璿?”白一騰看著秦邵璿,突然間壞心的挑眉邪笑,似乎這種事,秦老大最有發言權。
秦邵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惡趣表示不願理會,“你們慢慢喝,我走了。”
再不回去,夏天就睡了。
秦邵璿來到夏家老宅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左右,他在沒有發現有可疑車輛時,拿出事先配好的門鑰匙,打開高高的不鏽鋼鏤空大門,將車開進車庫,本能的抬起頭,朝著二樓看去,她的臥室裏,依舊亮著燈光。
他微微歎息著,昨天和周思琪在一起,自己著實把她給傷狠了,但他對天發誓,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
或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夏天似乎知道他今晚要來,從窗簾縫隙中看見秦邵璿大搖大擺將車開進來之後,她不慌不忙將早就準備好的沐浴露和食用油放在門口。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趕了趕了,可那混蛋根本就是油鹽不進的超級厚臉皮。
沒辦法,自己也沒本事和能力打斷他的狗腿!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智取了!他不是油鹽不進嗎?今天就讓他嚐嚐腳踩食用油的味道……
廚房的食用油不多了,所以,她把沐浴露也用上了,看著油光發亮的地板,希望能狠狠教訓一下這個狂妄自大卑鄙無恥的家夥。
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夏天做好準備,爬上床,在身後墊上一個靠枕後,拿起一本書,裝模作樣翻看著,心不由澎湃起來。
鑰匙轉動,門被推開,一隻腳跨進來,啪啪……伴隨著皮鞋腳底摩擦食用油的吱吱聲……
秦邵璿毫無防備,那高大的身軀哪裏還站得穩,竟然手足舞蹈……緊跟著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