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逼而走
白若寒提刀就欲砍,鬼斷寒芒一閃,一劍。白若寒隻覺得有一顆閃電般的劍瞬間到了自己眼前,也算是自己反應速度夠快,橫刀擋住了這是若奔雷的一劍。
可是鬼斷的攻擊還沒有完,白若寒也知道,左肩向下一歪,卸掉了鬼斷的劍擊,鬼斷也知道劍擊沒有了力度,立馬回縮。
收劍,欲再刺出。
白若寒已經輪起怒斬刀,劈向了鬼斷,流術砍。
鬼斷的傷勢不容他有片刻的留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法,確實沒有辦法躲過這大範圍的一擊,是以自己隻能去擋,用劍去擋。
“喝“白若寒的刀已經劈到鬼斷隻有兩隻手握緊劍,橫立在自己的胸前當的一聲響……鬼斷被逼退五米,喉嚨口一甜,噴出一口血來。
鬼斷的傷口又是蹦開。
“別打了……別再打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兒已經是擋在了鬼斷的前麵“你讓開,他非死不可“白若寒眼中閃過寒芒,仿佛不容月兒在這裏搗亂“少塔主.”月兒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匕首,已經沒入了頸部,血馬上就流了出來,仿佛下一刻,這個一身白衣的可人兒便要香消玉殞。幾名暗殺組的成員也是觸目驚心,何以會成為這一幕。
“你讓他走,否則,”月兒的匕首又用力了一點,她知道白若寒對她的感情,她從小就知道,可是自己的父親不止一次告誡自己,白家的玲瓏塔,白家的勢力,還是盡量不要太親近,或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她以前還不懂這是為什麼,現在她知道了一些,並不是她一點都不想嫁給白若寒,要說這麼一個要風度有風度,要人品有人品要勢力有勢力的公子哥兒,不知有多少人家的閨女垂暮著,隻是,她不想想太多,自己的事便一拖再拖。可是從鬼斷出現的那一刻,這個神秘的異教鬼武魂,仿佛一直就是一個謎,直到昨天,她才發現他的另一麵,原來這個眼神冷的像千年寒冰的男子,必定有一些他不想說的故事,她沒有去問,也不想問這些不開心的往事。她隻想深深的抱一下他,然後永遠的離別。倘若再見,就一定是敵人。
可是她錯了,她在他吐血傷重乃至麵臨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再看著現在,垂劍而立,依然不肯低頭的那種孤傲,猶如落雪的寒梅的傲骨一樣。她知道她錯了。她忍不住自己去在乎他的生死,可是,他的生死關她什麼事呢是啊,關她什麼事呢哎,就讓自己再瘋一次吧昨天和今天,是不是就是一個月前第一次碰見他的那次遺憾的後續呢,難道自己就是一直在等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嗎可是自己就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不能。
“月……月兒,你別激動,來慢慢說”白若寒也慌了,這麼多年的青梅竹馬,他和她一起玩耍的樣子還依稀浮現在眼前。他就是不明白,這個鬼斷到底是是了什麼魔法,怎麼月兒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他,要是僅僅是上次也就算是偶然吧,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解釋,又是偶然嗎“你讓他走“月兒吼道,隨著這一吼,眼淚也是順著那清秀的臉龐流下,有點淩亂的發絲更顯得她此刻的心情。
“好……好,你拿下匕首……”白若寒生怕月兒真的會……轉而對著鬼斷冷喝道“聽見沒有,讓你滾,滾吧”
什麼?鬼斷是什麼人,能聽的了這樣的話?論天賦,他可能是當今中原第一人。十八歲的年齡就已經是鬼武魂的級別,甚至聽鬼震所說,鬼斷已經超越了他,還學會鬼泣的一劍封喉,鬼卒的橫掃千軍。據說他當年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領悟了劍氣,以劍氣引導任何武功,都會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個劍招可以表現的比一般的人更加的淩厲。
“你以為你能勝我?”鬼斷也不是喜歡退縮的人,雖然身受重傷,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是以強行提氣,將劍擺放一個自己最適合的攻擊的姿勢,這個姿勢,是自己這三年來殺人最具威脅性的一個姿勢。這一刻,他等待著白若寒的來臨。
“你不走嗎”月兒轉過頭來看著鬼斷,鬼斷一震,月兒眼裏飽含淚水,看來她真的已經看穿了自己已經沒有一戰之力。這和當初自己在月兒眼中的形象有很大的不同。
“你不走,是嗎”月兒突然把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口“月兒“鬼斷和白若寒同時大吼,白若寒撲向了月兒,月兒卻死命的看著鬼斷“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