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累贅。”趙舒這時候還不忘說上任天翔兩句。
任天翔撇撇嘴,沒有理會趙舒,從布包裏拿出一個竹筒,對著天上。
“咻——”“彭——”黑布般的天空中忽然綻開出一朵絢麗的鮮花,毒人們突然停頓了下來,古醉和趙舒都捕捉到了這個細節。
“你去找點火,我們掩護你。”古醉一本正經的對任天翔說道,誰知道任天翔突然湊過來,一下吻住古醉的唇。
趙舒瞪大了眼睛,全然已經忘記他身在什麼樣的狀況下,任天翔向他比了個手勢,示意讓他別呼吸。
雖然驚訝,但趙舒還是照做了。可是,他的主子,竟然被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會的女子強吻了,這時候他真的想笑。
古醉當然是另一種感受,雖然也是驚訝,但當任天翔的唇與他相接時,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任天翔唇上那種冰冰涼的清香,讓他不由自主的沉醉。
任天翔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古醉呀古醉,這件事還是以後再更你解釋吧,現在,隻需要等阿沁來了。
而這時,毒人們好似失去了操控,漫無目的的向朱雀門走去,卻又似乎井然有序。古醉看到毒人要走,想趕快去追,可任天翔偏偏吻得更深,不斷的示意趙舒也別去。
趙舒當然不會離開,因為他現在認為任天翔一定知道該怎麼做,故意用這個吻拖住他家主子。
直到毒人見不著蹤影了,任天翔才鬆口。
“你,你在幹什麼?”古醉不禁憤怒了,可任天翔卻一副不管她的事的樣子,把玩著她的木劍。
古醉氣不過,又把出氣口轉向趙舒,“那些毒人一旦進城,後果怎樣,你應該知道,為什麼不去追?”
趙舒不敢頂嘴,隻好低下頭,一言不發。
“放心,那裏有人會幫忙,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去追那些毒人,還有比毒人更重要的是幕後主控。”任天翔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這次的收費可能不菲。”
古醉當然知道那不菲的資金從那裏來,“那是你自願的吧。”
任天翔吐吐舌頭,繼續向前走去,“我們跟著琵琶聲走。”
古醉和趙舒突然明白過來,大半夜的誰會在亂葬崗彈琵琶,想必這琵琶聲就是操控這些毒人的。
“會是誰製造的血案?”古醉一臉茫然,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任天翔忽然轉過頭,離古醉英俊的麵容隻差一點點遠而已,古醉心跳猛地漏了半拍,他怎麼回事?古醉自問。
任天翔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環胸,“皇上忘了衡水會了嗎?”
聽到衡水會,古醉和趙舒相互對視了一眼,“衡水會不是早就解散了嗎?怎麼還會出現?”
“我親愛的皇上大人,解散不能代表斬草除根,你難道忘記了可以將人變成這副模樣的也隻有衡水會的鬼屍毒了嗎?”任天翔半眯著眸子看著古醉,她的眼睛裏似乎有一股魔力要將古醉吸走。
古醉恍然大悟,他怎麼沒有想到這種可怕的鬼屍毒隻有衡水會才有,看來任天翔果然不簡單。
“哈哈——”一種尖銳卻帶有嫵媚的聲音響起,三人立刻提高警惕。
從黑暗的一角走出兩個身影,看曲線都是女子,一個身材性感的穿著黑色的紗衣,胸口的大片雪白色裸露在外,應該算妖嬈的麵容戴著黑色的麵紗,手中抱著一把琵琶。而另一個女子穿一身黑色的長袍,眼睛是紅色的,卻看不出一絲靈動的色彩,麵部沒有任何表情,行屍走肉般看著他們。
“死亡的舞會就要開始了。”女子妖嬈一笑,蔥指攀上琵琶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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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情神馬的會不會有?接下來又有什麼樣的故事?
親們,這個故事肯定不咋樣吧,不然,大家怎麼會——“嗚嗚——”我還是不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