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孟玄下意識的聳動著腰腹,這隻怕是有生一來最真實最值得回味的一場春夢,忍不住低頭再看一眼,身下一美女,麵容清晰可見不說,肌膚更是細膩嫩滑,竟然正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這夢也做得太怪了……
忍不住雙手握住突起之處,稍有些拿捏不住,隱隱還能感覺到一絲溫熱,一股血脈噴張的感覺讓人流連忘發,可是天似乎亮了。
“吾兄一定取你性命為家雪恨!”
這聲音含著一股透徹心扉的恨意,她掙紮著爬起來,竟然不管不顧的,狠狠地一頭撞在靠邊的牆上,又緩緩的軟到在地。
張孟玄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有些發愣,他艱難的扭動著脖子看了看周圍,終於確認他娘的這不是夢!不由得悚然一驚,要出人命了!連滾帶爬的撲到女子身邊,哪裏還顧不得絕色當前,顫抖著把她的頭抱起來,輕搖急喊,“喂,醒醒!醒醒啊!”
可千萬不能鬧出人命來啊!張孟玄折騰片刻,她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頓時放縱的快感全無,隻剩一個感覺,完了!
肯定是昨晚聚會喝多了,稀裏糊塗的闖到了別人家裏,還犯下這等大錯,論罪直接打進十八層地獄,下輩子行豬走狗都不為過。
正自彷徨無措,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張孟玄驚醒,轉頭看著房門,看樣子是她的家人過來了,再看一眼懷裏的女子絕美的麵容,突然沒心沒肺的笑一聲:死就死吧!雖然這輩子有點短暫,不過能和這般漂亮的女子同床共枕一番,也不枉此生!
“將軍,家夥都已經收拾好了,滿滿二十車!天色不早,這裏的動靜怕是很快就要被人察覺,我們得趕緊走了!”門外的人見屋內沒有反應,揚聲高喊,聲音十分粗劣。
這是在喊我麼?張孟玄感覺這聲音很耳熟,好像這人和自己關係很親密,可是他很確定,說這話的人他不認識,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還是先把衣服穿戴整齊再說。
“將軍?將軍!”敲門聲更是激烈。
“等等!”張孟玄揚聲一喊,也放開了,一命賠一命,值不值當另說,反正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想再多也沒用。
衣物散落在地麵各處,看樣子之前的戰況很是激烈,隻可惜隻記得最後一刻的快感。張孟玄搖搖頭,把衣服都撿起來,卻有些發愣,都是長衣長袖不說,竟然還有一套盔甲,拿起頭盔用手指頭彈了彈,叮的一聲脆響,貨真價實的鐵盔!可這更本就不是自己的衣物!
看看地上除了女子的白裙之外,也沒有其他可以穿的,一努嘴,還在乎那麼多幹嘛,穿上再說,死之前也體會一把不一樣的感覺。本以為穿上盔甲會有些困難,誰知道自己的手竟然很熟悉似的,三兩下就把一整套甲衣套在身上,大小還正適合。
而女子的白裙被撕裂的七零八落,看樣子不可能再穿回去了,張孟玄四麵張望,見床頭有一個箱子,就上前一步把箱子打開,裏麵正裝著幾套女裝,還有些小巧玲瓏的金銀首飾,看這模樣,她應該是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咱這賤命一條,值當了!
選了一身淡雅的繡花裙,哆嗦著手腳給她穿上,中間自然少不了肌膚相親,竟然又有些心猿意馬,不由得暗自責罵一聲:禽獸!
終於整理妥當,張孟玄卻有所察覺,這女子似乎沒有死,身子還是溫熱的,愣了片刻,把手放到心口感覺一番,真的還有心跳,她應該隻是一時暈過去了。
可現在卻又隻剩下一種同樣的感覺,完了!
做下這等事,這輩子就沒臉見人了,還不如一死了之,之前想著有這等美女相伴,死了也就死了,可現在她沒死,那自己咋辦?
死還是不死?
張孟玄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四周,房間當中的木桌上有一把刀,很大的西瓜刀,連刀柄帶刀身目測有兩米長,不如做個同命鴛鴦,她死我也死!想到這,心一狠,直接起身,三兩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刀柄,正合手,回頭看著床上雖然昏迷,可依舊麵色痛苦的絕美女子,臉上陰晴不定。
殺還是不殺?
還是自殺算了!他娘的,什麼世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張孟玄把刀拿起來,看著它苦笑,人說睡覺遇到枕頭,咱這想死遇到大刀,也算美滿。把大刀架在脖子上,雙眼一閉,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刀不該在這裏的!
看布置,這裏是她的閨房,以她纖弱的樣子,房間裏怎麼會有這麼威猛的大刀?
之前忽視了的感覺紛至遝來,張孟玄看著房間裏的所有,裏麵的一切絕對不是任何人能夠擁有的東西,青銅雕木,雨簾扇窗,這古色生香的地方,哪怕刻意模仿,也不至於這麼逼真,而這盔甲這大刀更是真的,生鐵打造,貨真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