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在南方的軍事交流一結束就奔回了京城,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而就在這短短的半個月內,白大軍官的夢中顧小妞子的身影就出現了四五次,還有一次是美背香肩地站在白大軍官麵前,這下我們一向號稱柳下惠的白大軍官不淡定了,不就是看了一眼麼,不就是那丫頭的眼神萌住他了麼,在解決無數煙卷後,白墨接到了董馳電話,說思明蜜月回來了,哥幾個想聚聚,這下我們的白老三總算找到了正當理由蹽回京城,一路上想著無數理由去見顧小妮子,可沒想到一進家門,老母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頓損,說他是怎麼色迷心竅,找了個四六不分的狐狸精,隻知道敗家,聽了數語之後,白大軍官心裏直樂,這丫頭是被他家的三姑六婆弄煩了,現在是變著法地讓這幫女人來折磨他,這下怎麼也得見見她了。
顧曉雯怎麼也不會想到中午吃個飯的功夫能在被一輛軍區吉普半路攔截,下來二位軍官,問了句:“你是顧曉雯小姐嗎?”顧小妮子隻不過點個頭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擄上了車,麵對兩個人的冷眼相待,顧曉雯心裏那個怕呀,她這是犯了什麼通敵叛國的大罪,怎麼部隊直接逮人?“二位大哥,你們這是要把我往哪裏帶?”“我們首長要見你!”“你們首長是誰呀?”“到了你就知道了!”這小顧小妮子徹底瘋了,大腦以每秒120邁的速度運轉,也不曾想自己得罪過哪位首長,一雙大眼睛急的要哭。
白墨開完會,看看表,下午兩點整,算算小張應該把人帶回來了,邁著大步就去了休息室,還沒等到休息室,就聽見顧曉雯略帶哭腔的聲音——“兩位大哥,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燒殺搶奪、打架劫色一項沒幹過,你們到底為什麼抓我?”白墨聽著想笑,這丫頭腦袋裏一天都合計什麼呢,真想撬開看看!
“公眾場合袒胸露背、影響市容算不算,警察局都不收你,我好心替天行道!”白墨就知道一見這丫頭他嘴裏就蹦不出什麼好話,當然白大軍官可沒說出來,心裏把自己鄙視了一遍又一遍。顧曉雯循聲望去就見白墨一臉的痞樣,心裏那叫一個不爽!
“那公開調戲良家婦女算什麼?”
“何時何地何人?怎麼調戲的?”白墨那一臉壞笑,讓顧曉雯憋得發慌,讓她一個姑娘家怎麼說?說自己脫了衣服不小心讓人看了去?白墨看著顧曉雯一臉憋屈樣,心下爽得很。
顧曉雯抽了一下麵部肌肉,轉頭對兩個小戰士說:“你們首長耍流氓,我該向誰告狀?”兩個小戰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白大軍官,然後不淡定了,白墨空咳嗽了幾聲,“你們兩個沒事去忙吧,下月上麵要下來視察,去準備準備!”支走兩個小戰士,白墨就露出一臉痞樣。
“怎麼!我什麼時候請你吃幾千塊的大餐了?還是,咱倆商量商量把婚期定了?然後買套房子?”顧曉雯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我就過過嘴癮,至於麼,大老遠地把我綁過來!”
“綁!這詞用的,我是叫小張請你過來的,他綁你了?威脅你了?”顧曉雯搖搖頭,白墨繼續說“要是沒就好,你知道軍紀很嚴的,他要是侵害了人民群眾,可是要受罰的!”
顧曉雯心想,你大爺的,軍人耍流氓不受罰了?正待發作時,就聽見門外有人報:“首長,老首長來了,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