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欣慰地點點頭,感慨地說:“公子果然有天分,看來我的目光,越來越準了。”
左深隱隱意識到,她口中說的天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還是好奇地問:“什麼天分。”
唐煙挑著眼睛,邪魅妖嬈地笑得唇畔生花:“當牛郎的天~分。”
噗哧。
明成玉這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立馬笑出了聲音來,笑完之後,就知道自己錯了。
因為左深的臉色,現在著實是沒法形容。
港島呼風喚雨的左家太子爺,被一個小酒吧裏的女人,給調戲了!!
這要是傳出去,左深的一世英名,可就剩不下多少了。
左深的眸子暗沉,瞳孔收縮。
這個女人,太狂野,如同非洲大草原上那些放逐荒野的鹿,難以馴服,但是卻撓得他的心癢癢的。
她是最難馴服的獸,但他是最好的獵手。
“我就喜歡你這女人不知死活的蠢勁。”他嘴角噙著一抹冷酷的笑容,瞳孔冷鷙嗜血。
完了他又補上一句:“你一如既往的蠢。”
言下之意是,五年前,你很蠢,五年後,你還是一樣蠢。
唐煙忽然含笑著靠近他,膝蓋跪在他雙腳之間的沙發上,拱起身體靠近他,身上獨有的體香迎麵撲向他。
左深那幽藍色的瞳孔,像是帶了鮮血一般,忽然暗沉驚駭得可怖。
這種感覺,真想把她撕爛在身下。
她在他的耳畔吹氣如蘭,出言狂妄:“左公子,知道我現在想的是什麼嗎?”
迎著他挑起的眉角,她並不是想要他回答,自己徑直興致盎然地說:“我想要有一條繩子,我想有一條皮鞭,有一房間的蠟燭。”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屏氣凝神,等著她接下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一定是非常精彩的。
她斜著眼看他,淡淡地說:“這句話拚湊起來的意思就是,我想用繩子把你綁著,用皮鞭抽你,用蠟燭燙你,扒掉你的衣服……。”
唐煙在關鍵的時候,停下了話。
她緩緩地從他的身邊起來,又慢慢地坐回了他的身邊,動作優雅地喝了一口紅酒,唇畔留紅。
然後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舌頭,卷回殷紅的液體。
很可恥的,左深的下半身,竟然燥熱不已,他竟有些期待她接下來的話。
她對著他眨巴了一下左邊的眼睛,曖昧地說:“要你千百遍,然後,讓你求饒。”
“噢買尬。”莫丹媚一張俏臉漲紅,嚇得嘴巴張開,幾乎能放下一個雞蛋。
她認識唐煙這麼些年,竟然不知道,唐煙的骨子裏,竟然如此的豪放。
“受不了。”明成玉也大呼小叫了起來,已然沒有了剛才對左深的恐懼。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左深,還巴不得唐煙這樣要了他呢。
真夠賤的啊!!他心裏涼涼地說了一句。
但是很快的,他馬上就受到了一記冷眼,那冷酷邪肆的眸光,帶著森森的警告。
明成玉立刻便接收到了危險的信號。
他馬上肅然站立,眼不斜視,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