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靜,十五歲,從小乖乖,父親是曆史教授,母親是古琴家,明靜明靜,顧名思義,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她的房間裏是古風元素,最喜歡清朝納蘭容若的詞,書桌上放著一本完好如初的《納蘭詞》。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紅色案幾上擺放著一把五弦的古琴,她五歲開始學習琴,現在已經有了十年。

淡藍色的長裙,長發飄飄,輕描黛眉,略施唇紅,宛若一位仙子,輕輕的撥動著琴弦,優雅而飄逸,讓人感覺飄飄欲仙的感覺。

今天是她的生日,非常開心,可以和她的表哥一起過生日了,在她從小的印象中,父母不經常提起她的表哥王宸。

彈著彈著,被手機鈴聲給打斷了,鈴聲是古典的曲子,顧明靜拿起手機滑了滑,“喂!媽,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出發,拜拜。”掛斷電話後,顧明靜笑了笑。

精心打扮,隨不能化妝,卻有著完好無損的皮膚,小糾結,是穿這件呢?還是這件呢?拿著兩條裙子在鏡子麵前比試。

鼻子非常精致,嘴如櫻桃般小巧。長長的一頭棕色秀發像一條棕色的瀑布,上麵還有一頂粉色的遮陽帽。身穿白色帶裙,帶裙上有一粒一粒的紅色小點,下擺還有一圈;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外衣;淡雅的手上提了一個淡粉色的包包。腳上穿了一雙白色涼鞋。

O了,出發。

有專人司機,司機為她打開車門,顧明靜坐了進去後,司機關上了車門。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司機正納悶,怎麼回事?明明是按照這條路線開的啊?

怎麼開到這顆樹下麵去了?

“怎麼回事?”顧明靜發覺出來了司機納悶,便問一下情況。

“姐,我們開錯路了。”司機為顧明靜打開車門,顧明靜下來了。

望著前麵高大又古老的樹,在顧明靜麵前矗立著一棵高大的楓樹,這棵樹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又像一個威武的哨兵,粗大、筆直的樹幹直插雲霄,樹尖上,一簇簇紅色的楓葉,像一團火焰,奇怪的事,樹中間有一個空洞,而且是一個心型的。

出於好奇,顧明靜走進了,用手指摸著大樹,似乎每一處皺襞都有一個故事。

忽然,天空七星連珠,從天上劈下來了一道金光閃閃的光,把顧明靜給收走了,而那位司機在昏迷不醒,被雷給劈到了,車子劈都稀碎。

顧明靜從天而降,跌落在大樹樹下,顧明靜摸著自己,還好沒有受傷她抬頭望向那樹,不是和在郊區的那顆樹一模一樣嗎?

心型還在,她站起來,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常,“嘶!”摔痛了,偏偏蘋果“摔著了”來到了康熙二十餘年。

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月光下,把整個皇宮顯示得安然無恙,腿去了白日裏的嚴肅。

難道……自己穿越了嗎?不可能。

她一步步的走路,躲過了尋夜的侍衛,輕輕的走。

不遠處,一位風度翩翩的人正在看著她躡手躡腳的走。

“李德全,那名女子是何人?”

“回皇上,那……是乾清宮的奴婢。”

好哇!他居然是康熙,輕輕笑了一笑。

李德全猜不透聖意,百思不得其解皇上究竟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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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真大,累死我了。”顧明靜一邊氣喘籲籲,一邊用手散熱。

不如睡上一覺先?反正沒人看見。哈哈!

真要睡下去,一隻手抓住了顧明靜的手腕。

“噓,別出聲是我。”一宮女用手捂著顧明靜的嘴巴,另一隻手放了個手勢。

“你是誰?”顧明靜不知道她是誰,按照她看書上,此人絕對是前世的朋友。

“我,如玉,你不是海阿秀嗎?”

海阿秀是參領之女,如玉是海阿秀前世的好朋友,兩人在乾清宮當禦前宮女。

“我……我是,我問你,現在的皇上是誰?”

如玉摸了摸海阿秀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眉頭一皺,“沒發燒啊!”

顧明靜淺淺的笑了笑,“我……我,驚嚇過度了。”找了個理由,以便從如玉口中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