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哪裏?我不是在醫院嗎,蚊子哪去了?冉詩依輕輕按按疼痛的額頭。
哇!哇!哇!美人,好一位美人兒啊。墨色的發絲纏繞在白皙的脖子間,薄薄的唇輕抿,他那雙長長的睫毛靜靜的排列著,翹著完美的弧度,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襯著幽光,拔卓挺立。俊逸挺拔,麵如冠玉,如玉溫澤。
某女的口水啊…
“啊,姑娘你醒啦,老頭子,快來,快來,這俏姑娘醒啦!”一位和藹慈祥的阿婆端著湯藥,隻是,她怎麼穿的那麼奇怪?漢服?唐裝?都不像啊!
環顧四周,這是間木屋。
望向身邊的美人,男的,長發,古裝?不想的預感升起,不會是穿越了吧!冉詩依不得不恐懼的看向自己,發瘋似的衝出門外,伴隨著某女豬腳的咆哮。尋啊尋,找到一條小溪,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能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朱唇不點而赤,罥煙眉似蹙非蹙,鳳眼漆黑,姣麗無雙,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眸光流轉間已奪人呼吸。
哈哈哈哈,穿了穿了,真的穿了,還得了這麼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值了值了。就是伊雯怎麼辦?還有他…
姑娘,你怎麼了,你相公醒啦,快來喝湯藥啊。阿婆滿是疑惑。
相公?我哪裏來的相公,啊,不會是那位美人吧,賺了,賺翻啦。我要怎麼辦呢,嗯嗯,要不老俗套吧,失憶!
“失憶?你也失憶了?”
“聽說你是我娘子,不好意思,我好像記不得以前的事了…”像一股暖風吹進耳膜,再包圍了心窩……聽著這個人的聲音,仿佛能見到雪山……
“姑娘,是否叫詩依?”
“阿婆,你怎麼知道?”
“那就沒錯啦,我家老頭子在這懸崖救下你們小兩口的時候,這位俊公子一直念叨著‘詩依詩依’呢?”
“相公?”冉詩依的眼睛裏全是紅心啊。
“嗬嗬,娘子怎麼流口水了,為夫這麼秀色可餐?”他慵懶的聲音回旋在她耳畔。
“嘿,老頭子,快把那對玉佩拿來。”阿婆笑容滿麵,像是個…媒婆…
“誒,來啦!”
聞聲而出的是一位老人,雖說是老人,可卻健朗得很。
“這是從你們身邊找到的玉佩,一對呢,一個寫著依,一個寫著曦,是你們的名字吧。”
“謝謝阿婆,救命之恩日後必當湧泉相報,我與娘子感激二位,不知阿婆如何稱呼?”
“嗬嗬,叫我阿婆就好,我姓李,老頭子姓劉。”阿婆曖昧的笑著,“來,隻是你們倆的晚飯,小兩口要早點睡啊。”說完,賊賊的關上了門。
看著麵前的相公,冉詩依麵帶紅霞,心中打著小九九,我暈,這麼尷尬,怎麼辦,不可能真睡這一張床上吧,雖說犧牲把初夜給個美男不虧,可是,可是…暗暗像他瞥去。
啞然,四目相接,目光流轉,暗暗地情愫在萌芽…
“嗬嗬”。相公抿嘴一笑,真是百花失色,傾國傾城。“娘子不來睡麼,為夫霸著這張床怎麼好意思呢?”目中調侃之意顯露無疑。
狐狸,狐狸精,哼哼,相公就是隻狐狸。
“不了,不了,床這麼小,娘子我睡地上就好。”
他長臂掠過,握住冉詩依的細腰。
冉詩依一個不穩,正中他懷,而一隻小爪爪卻一不小心放在了某男的某處,嗯,你們懂得。
“娘子是想提醒為夫需洞房花燭麼?”目光悠悠,如一潭深水,而某女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
她望著望呆了,竟什麼也沒有反應過來。
隨即而來的是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鼻息暖暖得噴到了她的臉上。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相公。”她糯糯的聲音顯得曖昧無盡。
“娘子是在勾引為夫嗎?”聲音依舊溫潤,卻含著粗重之氣。
------題外話------
放了個半天假…欺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