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玲聽過,心中自知理虧,這個時候秦紅棉又遲遲未醒……她突然就覺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如此的無用。這種無奈感加上此時石遠帶給她的壓迫,這就讓她終究是擺脫了琉璃,轉身“逃”了去……隱隱的,傳來了她的啜泣聲。
“你也太不近人情了!”琉璃想要試著喊住秦小玲,但秦小玲卻完全沒有回應……於是,她這就板著臉對著石遠說道:“小玲姐姐已經夠可憐了,你還如此說她,你這人真是鐵石心腸。”聽上去琉璃對石遠方才的行徑很是生氣,言語中滿是對石遠的不滿。
“喂喂喂,我說琉璃,你這麼說可就有些過分了!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姐夫了?方才你幫著她說話也就罷了,她拿刀子架著我脖子你不管也就罷了……怎麼……現在你還這樣說?不論怎麼來看,受傷的都是我才對吧?”
石遠全然沒有一點覺著不妥的意思,因為在現在這種緊要的關頭,秦小玲的這種種行為無疑是非常危險的!誰都不希望看到秦紅棉出事,但總不能因為秦紅棉一個人,就牽連到所有的人吧?所以他沒有給秦小玲好臉色看,甚至不惜說出秦紅棉以己身來養屍骨花的事情。
“隻不過是流了一點兒血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琉璃對石遠的說詞,完全是嗤之以鼻。在她看來,石遠此時完全就是無痛呻吟。
“呃……琉璃,我記著當時出揚州城的時候,你師姐可是交代過你,要好好保護我的吧?要是回去之後,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師姐……”
“你少拿師姐來威脅我!”石遠話還沒有說完,琉璃這就打斷道:“師姐還給你說了,要你好好照顧我,可你卻全然把我當成了一個幫你做事的雜役,什麼苦活累活都交給我,你這當姐夫的,還真是有臉說呢!”
琉璃這樣一說,石遠頓時就啞口無言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才對著琉璃尷尬一笑道:“這……這不是沒有人能做這些事嘛!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件事非琉璃你做不可啊!”
“懶得與你計較。”琉璃當然沒有真的在意這些事情,這便對著石遠翻了下白眼,隨之才一正臉色道:“你剛才說的屍骨花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當然事真的,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說謊嘛。要不然你以為紅棉她為何會昏迷不醒的?說來,她也真是夠傻的……”
“那你到你有沒有辦法醫好紅棉姐姐?就不能直接將那屍骨花拔下來嗎?”
“要是這麼簡單能解決的話,我也就不會如此擔憂了。關鍵就是……那屍骨花不能直接拔下來……而至於她能不能醒來,就隻能等明天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