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一早起來與丫頭生氣撒潑,臉上都沒來得及洗淨,脂粉也不曾施上一分,頭發也淩亂著沒有梳好,衣著也還是鬆跨的夜間貼身皺皺巴巴的棉布衣,黑黃的臉皮經皮一夜折騰,早已幹枯的慘不忍睹,適才恨罵過人,臉上的戾氣也尚未消退,這樣德行在林檢看來,甚至有幾分詫異莫名,他好好的一個三十出頭的有家世有體麵的人,怎麼娶了這麼個女人……瞧瞧身後哭泣著的下等丫頭,那也比她好上不知多少倍呀……
林檢眼中的陌生與不敢相信看得陳氏心裏發毛,不自覺往後退了退,開始打量自己,也暗自己後悔,不該這副模樣出現在他前……
陳氏鬆開抓著林檢衣袖的手,扯著笑道:“老爺不要急著出門,我想著了個主意。”
林檢哼了一聲,本不想說話,還是沒忍住,冷笑著嘲諷她:“你又有主意啦?”
陳氏認真點頭。
林檢甩手出門:“我再聽你的,怕是不僅顏麵丟盡,這家產也要散盡了。”
陳氏呆呆立在原處,心裏倒生出硬氣來,哼,不聽我的,看你有什麼辦法?
想是為了躲著她,林檢深夜方回,陳氏氣得早早便睡了。隻留了幼蘭一個人侍候林檢洗漱就寢。
林檢自幼貧賤,平時倒也不特意著下人侍候,幼蘭捧了換洗衣服進出便要出來,林檢卻開口道:“老爺我實在是累,你幫我搓背吧。”
幼蘭不敢開口多說什麼,抓了澡巾子替他搓起來,先是極輕極慢,想是心裏正害怕著,好一會將背擦好了,便暗自籲了口氣道:“老爺,好了,沒有事的話,奴婢先下去了。”
林檢閉眼道:“還有前麵。”
幼蘭一聽了麵色便大變,滿臉通紅,扭捏著不上前,卻也不敢走。
林檢睜著看她一眼,抓過她的手,伸到自己胸前,道:“叫你搓個澡,也萬般推脫,怨不得太太天天打罵你。”
幼蘭聽了這話,不免眼中噙淚。
林檢看了她滿臉通紅,如那正熟透的桃子,雙眼水汪汪的實在鮮嫩動人,原本沉靜的欲望便如火般在這熱水中燒騰起來。
拉過麵前女人的手,引著沿著自己身子向下,邊笑著問:“你說,太太天天打罵你是不是對的?”
幼蘭再年輕不經事,看了林檢那滿眼的淫光,卻也是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心口不免狂跳起來,腦袋空空的隻呆呆看著麵前的人。
林檢見了她那呆傻樣,心思更是大動,將她的手壓在自己的硬物上,心疼地問:“你是不是恨太太,放心,跟我說,以後我護著你。”
幼蘭心思轉過幾回,便不掙也不動,隻等著林檢擺布了。
林檢大喜過望,一把將幼蘭拉進浴桶,三兩下將她的衣服脫得光光,待那丫頭赤了身在麵前時,林檢像是從未見過這般年輕玲瓏身子似的,一下子便準確無誤在將她胸前的蓓蕾含在嘴裏,幼蘭既然下定決心要討他的歡心,不僅毫不抗據,反而軟軟趴著林檢胸前,隨著他的吸吮一下一下將細唇磨蹭著她家老爺的肩膀,林檢手上在她身上亂揉,她便跟著一聲聲的低低叫喚。待最後,都不知道是她自己假裝,還是真真被引得情動了,便隻剩下喘息了,林檢見了她那醉生夢死樣,再也忍不住,狠狠刺她的身體去,幼蘭一身慘叫,並未得到林檢的憐惜,反而惹得他肆意瘋狂起來,幼蘭隻覺得身體劇痛欲被戳裂般,腦中卻想著,總有一天,她也會當上主子的,不用再受陳氏那惡毒女人的氣了,到時,還怕她鬥不過她一個隻會撒潑的無賴村婦不成,咬緊牙齒不發出聲,隻去聽浴桶裏的水在耳邊拍打著桶壁的聲音,也聽著,老爺進出自己的聲音……
第二日早上早飯時,林檢難得的好臉色,連帶著看向陳氏的眼中也有幾分溫存之意,陳氏自然也跟著高興,想著自己丈夫定是知好歹的,吃完飯便跟她商量家裏大事。
幼蘭上前布菜,林檢瞄了她一眼,想起昨兒晚上的激蕩情景,不免笑起來,陳氏看著奇怪,卻也沒想到其它,緊慢地吃完飯,便跟林檢說:“我有事跟老爺商量。”
林檢便跟著她回屋子。
陳氏作出萬般溫柔樣,貼上林檢的身子,嗔道:“老爺你就真是不再理我了麼?好歹咱們十幾年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