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安大酒店是a市最奢華的五星級酒店,能來此地的人除了有錢之外,還要有絕對的權勢,每一個名流都為有帝安的會員卡為榮,似乎有了這張卡,就是身份的絕對象征。
而此時此刻,就在帝安幕後主人的私人總統套房內,床上的兩個人正在做最原始的運動。
黑暗之下,沒有人能看得清對方的容貌。
周天爵劍眉緊蹙,隨著動作的起伏,他眼中的不耐煩越來越甚,趙家的人竟然惦記起“周太太”來了,還真是不自量力,隻是趙家那邊,他暫時還不能得罪。越想越煩躁,他動作更加粗暴起來。
樊小真原本正舒舒服服的享受著這愉悅的感覺,卻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上麵那個人怎麼有一種發泄的意味?
發泄?
想到這個念頭,樊小真登時睜大了眼睛,想她樊小真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結果這個男人竟然不懂憐香惜玉,太過分了!
狠狠的瞪著那個在黑暗中都看不清臉的男人之後,她身體動作比腦子快得多,一腳踹向那人精壯的胸膛,一個軲轆就鑽到了被子裏。
鬼都不會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了他一腳,因此周天爵在毫無防備之下,硬是被踢得栽倒在床上。反應過來之後,他臉上一片寒冰:“樊小真,你搞什麼鬼?”
樊小真委委屈屈的打開床頭燈,她看著那個因為被打斷,而一臉怒容的男人,表情比他還要氣憤:“你剛才不專心!”
周天爵聞言怒極反笑,他欺身而上,狠狠的捏著樊小真的下頷:“那你就能踹我,嗯?”
樊小真見狀委屈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裏突然就盈滿了淚水,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她也不說話,就是用那雙好像會說話似的大眼睛控訴著麵前人的“暴行”。幾分鍾之後,周天爵硬是被她看的沒了脾氣,可是如果就這麼算了,那麵子往哪放?
就在遲疑著怎麼收場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小腹一痛,手下意識的鬆開,那個女人便趁機滾到了床那邊,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隻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樊小真!”
“睡覺睡覺,我明天還有課呢。”樊小真沒事兒人似的開始打哈哈,確定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了,她才衝周天爵做了個鬼臉:“記得關燈。”
周天爵氣的牙根兒直癢癢,可是看著樊小真那天真狡黠的臉,他硬是沒把人給丟出去。深吸一口氣,他關上床頭燈,躺在床的另一側準備睡覺。
腦海中又閃過那個趙家女人的臉,周天爵突然開口:“明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參加宴會?開什麼玩笑,她明天晚上還有課呢,再說了,就算沒課,她也不可能去啊,她們兩個人好聽點叫情人的關係,不好聽的就是長期*。和他一起去那些她這輩子都夠不到的地方,除了自取其辱,還能得到啥?鬼才去呢!
想到這裏,樊小真開始打起呼嚕,她睡著了,聽不著!
聽著旁邊那人假到爆的呼嚕聲,周天爵劍眉微挑:“磨牙放屁說夢話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又多個毛病。”
“你說什麼?我磨牙放屁說夢話?”樊小真噗通一聲坐了起來,緊張的吼了出來,可是話一出口,她就反應過來,這絕對是周天爵在詐她,她絕對不能上當!傲嬌的哼唧了一聲,她故作虛弱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躺在床上:“我在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