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蔚藍天空下湧動著金色的麥浪……”夏墨然還是躺在她那張圓形的大床上擺個人字形睡自己的美容覺呢。
“喂!想幹什麼?不知道現在是我睡美容覺的時間呢?”夏墨然這叫一個憤怒最討厭在睡覺的時間被別人打擾。最好有要緊的事,不然絕對不會放過他。
“墨,我現在在你家樓下馬上下來!”聲音霸道的完全不給夏墨然任何回話的機會,而此時的夏墨然更是一頭霧水。
“什麼嗎?你以為你是誰讓我下來我就下來!”夏墨然拔手機扔到了一邊又呼呼的大睡了起來。
“白癡,找死啊!”一個聲音冷到極點的帥哥突然趴在夏墨然那絕美的臉上,輕輕地把她那自然而散落下的頭發挽起。然而夏墨然卻一動也不動睡得非常熟。
“可惜了!這麼美的臉蛋上卻有一道疤痕。”帥哥輕輕的撫上了她那道疤痕,替她感到惋惜。
然而這一切夏墨然都知道,她隻是在裝睡不願醒來罷了。如果這一切回到原來開始的時間,自己並沒有在高速公路上攔截慕痕的車,也不會認識他們等人更不會讓他們知道這世界上還有神仙的存在,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用法術消除掉。如果法術真的可以讓他們的記憶永遠消除掉倒是省了自己很多的事,可真如藍天所說的那樣嗎?事實永遠是事實,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更不會靠法術就可以消除掉的。該來的始終會來,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數,不是靠任何東西就可以改變的,這一切的一切將會重新開始。
“別裝了,我知道你並沒有睡!”帥哥一語讓夏墨然坐了起來。
“怎麼弄的?”讓夏墨然感到最厭煩的就是他說話的語氣總是冰冷冷的。
“關你什麼事?一會壘就要來了,你不希望你的身份暴露吧!”你冷我更冷,說白點兩人都是這樣不食煙火,桀驁不馴,冷酷無情的家夥。
“你真的很在意我!”性感的嘴唇輕輕的湊近夏墨然的耳邊,這一舉動使兩人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嗯,是啊!你巴不得早一點除掉我,同樣我也是!”聲音冷的足以讓人窒息,冰山加冰山別說千年的冰山萬年的冰山也沒有這樣冷,殺氣也在空中蔓延著。
“好,遊戲上演本公子奉陪到底。”嘴角向上彎45度雙手插在休閑褲兜裏邁著優美的步子走出了臥室。對此他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如何出了上了幾把鎖的大門夏墨然一點也感不到意外。
待帥哥走後夏墨然伸了個懶腰從衣櫃中翻了翻扒了扒終於挑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條黑色的牛仔褲,酒紅色的中長發高高的紮了起來現在特別有精神,那張有道疤痕的左半張臉從鏡子中出現了在夏墨然的眼前。
“不就是這樣嗎?既然想要重新開始就得要有新的麵貌。”雖然自己真的很不想這樣做,但是必須。
“不惜毀掉自己的容貌和自己的喜愛嗎?”聲音充滿了惋惜,艾黧壘知道自己所喜歡的女人是不能被自己喜歡的更不可能喜歡自己,但是看到她這樣他的心就痛了起來,這種感覺比要了他的命痛。
“不惜一切代價!”如水的雙眸沒有半點光芒死死地盯著鏡中的自己。
“你確定他們不會記起一切嗎?”艾黧壘想要再確定一遍,如果真的記不起來,那好,所有人都要失去之前的記憶就連墨你也是。
“嗯,沒錯!之前聞名於世界的墨雨軒也被我沉於地下。”夏墨然雙手環抱倚靠在衣櫃邊。
“那現在?”如果她讓墨雨軒消失沉入地下,那麼一切關於這所學院的所有傳說也都會隨而消失,那這些人類的對這所學院的記憶也就如夢一般,夢醒之後什麼都不會記得更別說有墨雨軒這一說了。
“讓之前的墨雨軒消失沉入地下,用新的一座墨雨軒來代替而人類隻會記得這所新的學院。”
“為什麼要這樣做?”
“在三界之中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如水的雙眸充滿了殺氣。夏墨然在鞋櫃中挑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如果繼續鬥下去知道要犧牲多少人類嗎?”艾黧壘真的不明白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
“夠了,就算我不跟他鬥下去,他就真的會放過這些人類嗎?早死晚死都是死。”此時的夏墨然讓艾黧壘感到很陌生,仿佛又回到了千年之前的時候。冷酷無情,殺人嗜血一把斷琴號令三界,這是三界所有的人對她的評價。
“你難道忘了你對你母親的承諾嗎?”自己絕不能讓千年之前的事在今天重演,不然到時候又是一片生靈塗炭。
“那隻是她說的我可沒答應。”你是想拿這來壓我嗎?哼!也不看看我是誰,豈容你一句話就能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