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賢要準備結婚了。”
“啥!”我嘴裏含著的酒差點沒噴出去。“你怎麼能最後才說重點!什麼時候求的婚!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嗎!天那!你怎麼能這麼淡定的跟我說這件事!”在我的聒噪聲聲中陸於真那頭傳來一陣笑。我知道,是那種由內心發出的幸福的笑聲。“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那一刻我突然就紅了眼圈。想說的話太多開口竟成了。“不會是奉子成婚吧。”
雖然看不見我也能想象陸於真在那頭淩亂的表情。
緩了緩我又說。“怎麼辦,我好想跳著腳好大聲的喊你一定要幸福,可是這太惡心人。請我吃飯,我給你當伴娘。”
“說得跟不請你吃,你就不來一樣。你先想想哪弄你的紅包吧。”
“放心啦,紅包差不了你的。賣腎也得給啊。不對不對,等我算算。你結婚,生孩子,孩子滿月酒,認幹媽…。陸於真你把我賣了吧。”
我有點虛脫狀的癱軟在沙發上。
“賣你?值錢?好啦好啦,真的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忙了。你回頭告訴樸燦盛一聲。讓他有時間的話也過來。周日吃飯細談啦。”
“okok。”
那邊風風火火的掛斷了電話。這邊卻突然冷清了下來。熱水燒開發出提示音。我踩著拖鞋跑過去關火。陸於真大學畢業後在y城開起了一家燒鴨店。當時很多人都不明白大學學了四年,最辛苦的專業。為什麼不找專業方麵的工作而是選擇開店這種最不養人的職業。但是她就是那麼個人。永遠都最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這點真的和我一點兒都不相像。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在認為,比起我,她這種性格的女孩兒似乎更適合樸燦盛。大學時她就是一頭短發。害的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她跟燦盛見麵。這樣說起來會不會顯得我有些小肚雞腸和神經兮兮。但這也說明了我有多麼喜歡和羨慕這個女人。
大學之後她突然留起了長發。我有點兒奇怪,嚴刑逼供之下,她才微微低頭說出其實是有了男朋友。也就是如今要跟她走入婚姻的邊伯賢。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一眨眼。我也明白再精明的女人大概也都會有一個人讓你改變。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有什麼事情都喜歡兜著。通俗些講就是悶騷得很,愛端著。她把一個人當成朋友的標誌大概就是會損你了。願意在你麵前流露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表情了。
就這麼一會兒我的思緒就翻山越嶺的。幾乎就像我要結婚了一樣。在大學那會兒我也確實是這麼想的。我會更先點結婚。結婚對象自然不用想,是這房子的主人。
我想我錯了。我不應該跟樸燦盛打遊戲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贏過他。此時更是雪上加霜。眼看著就要輸了,我急忙開始想辦法耍賴。“看!ufo!”小樸同誌一臉的你蠢到我了的表情看著我。因為這個笨方法我真的不止用了一次了。但是每次都奏效。
我知道是他在讓著我。這麼大的人了不會心思不通。
記得以前有的時候是丟掉手柄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有的時候是突然吻他,或者幹脆的手柄扔一邊假裝失憶。這個時候的樸燦盛總是對我很無奈的。
我說“陸於真要結婚了。幫我準備份子錢。”他撇撇嘴剛要說些什麼。就被我的手機震動打斷了。
吳慧英女士言簡意賅的說明了她打電話來的用意。
一.我親弟吳承勳殺來y城了。
二.他還帶著他的小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