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七道:“咱能不能先別吹,說說你的計劃,怎麼才能把下麵的秦軍一鍋端?”
“簡單,灰常簡單,也就是灑灑水的事兒。我這個方案叫一驚二嚇三亂四殲之。”張良頓了頓,說:“當初我請人砸嬴政用的就是這個方案……”
“事實證明,你這個方案不行。”伍六七打擊道。
“不是我這個方案不行,是嬴政那廝太狡猾。雖然沒砸中他,但把他嚇的夠嗆,好家夥!我打聽到的消息說,嬴政嚇的尿了褲子,哈哈哈!我覺得吧!後來他的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次被嚇的,落下了病根,所以就死得快。”張良洋洋得意的說。
“快拉倒吧!還嚇的落下了病根,人家嬴政又不是三歲小孩。我覺得你吧!和沛縣人呆時間長了,吹牛畢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曹參道:“伍六七,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我們沛縣人老實本分,沒你說的那種毛病。”
樊噲道:“是的,我們沛縣人都是好人。”
夏侯嬰接口:“是的,我就是個例子。”
張良笑道:“真幾把會扯淡,說你們是好人,不如直接說母豬會上樹。”
樊噲琢磨著說:“張良,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你見過母豬上樹嗎?”
“沒有!母豬不可能上樹,你們不可能是好人,這個彎你轉不過來嗎?”
“不是轉彎不轉彎的問題,我問你,母豬會上樹嗎?”
“不會啊!”
“既然母豬不會上樹,為啥你要說母豬上樹。”歸根結底,還是轉彎的問題啊!樊噲腦袋明顯不夠用,犯軸了。
張良有些崩潰:“我隻是幾個例子,這個例子要說的是,母豬上樹等同於沛縣人是好人,都是不可能的事兒。”
“我覺得可能,我老丈人家有頭豬就會上樹,真的,一蹦就上去了,那隻豬從小就練就了一身本領,最開始自己在原地蹦,然後從兄弟姐妹身上蹦,再蹦豬柵欄,後來關不住它了,它就在外麵找東西蹦,今天蹦桌椅板凳,明天蹦草垛水溝,後來就蹦樹上了,它就是個母豬,不信你可以問劉老三。”
“那隻是個別的母豬,大部分的母豬還是不會上樹的嘛!”張良要死的心都有。
“個別的母豬也是母豬,不能說你是人渣就不是人,不能一杆子打死。”
張良無奈:“那你究竟想表達個啥意思?”
“我就想表明,母豬會上樹,能頂半邊天。”
“好,你成功了。”這題跑的天花亂墜。
伍六七道:“你們倆唧唧歪歪說了半天,我真想一杆子把你們倆打死,爭論母豬會不會上樹有意義麼?”
樊噲說:“這不是意義不意義,而是說話嚴謹的問題,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糙!樊大傻,再不閉嘴,你特麼就去吃【屎】。知道現在要幹什麼嗎?下麵好幾萬秦軍呢!你給勞資在這裏又是豬啊又是屎,真是氣屎勞資了。”
“哎呀!你看我,一認真起來自己都害怕。”
伍六七對張良說:“說說你的方案,現在是子時,力爭在天亮之前剿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