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一愣,哈哈笑道:“這位兄弟好風趣。”
畜生道:“對!”
“幾位兄弟有沒有什麼忌口的?我好吩咐廚房做些飯菜上來。”
畜生終於想起了那個詞,回道:“無可奉告!”
“兄弟真逗!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忌口的。”
畜生道:“是!”
“幾位遠道而來,想必一定很辛苦,先在這裏歇息歇息,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飯菜。”副將說完離開。
畜生打量著偏廳,嘖嘖讚道:“哎呀!額的那個親娘,這房子賊拉好,瞧瞧這桌椅板凳,全是木頭做的,嘖嘖,要是能在這裏打個滾,死了都值。”說完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再說伍六七和虞姬在正廳坐下,伍六七道:“楊將軍,我有密事要與你商談,你看是不是?”
楊熊連忙支開左右,正廳隻剩下他們三個人。“孫大人,有什麼事?”
伍六七道:“二世皇帝讓我當麵問你,大名乃關中門戶,為何棄之?是不是置鹹陽而不顧?葬大秦於賊寇之手。”
楊熊一聽,嚇得立刻站了起來:“孫大人明鑒,大名雖為關中門戶,但地勢險要,崇山峻嶺,入不得,出不去,就算賊寇拿下大名,望天險而隻能退步,想從大名進入關中,實在是癡人說夢,一點都不現實。退一萬步說,就算賊寇越過大名,還要朝西南迂回才能進入關中腹地,一路上深山老林,遍地溝壑,懸崖,毒蟲,野獸,大秦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讓賊寇盡數死於山嶺中,所以就算大名門戶大開,賊寇也不會從那裏進入關中。反觀趙將軍這邊,形勢岌岌可危,如若保不住開封,那關中門戶就真的洞開了,我是思前想後,才揮軍南下,想助趙將軍一臂之力,如若在開封全殲劉邦部,豈不妙哉!”
伍六七哼一聲,道:“縱使你的想法再好,也不能私自行動,朝廷既然將大名交給你鎮守,自然有它的道理,你身為一方將軍,擅自離開守備之地,可知有罪?”
楊熊叫道:“孫大人冤枉啊!南下之前,我已向朝廷報備,朝廷準後我才率軍前往開封。”
伍六七一愣,這個忽悠點沒找好,他猛地一拍桌子,把正在打瞌睡的虞姬嚇得蹦了起來。“誰準你南下的?”
“是趙丞相的手諭。”
“放肆!”伍六七又準備拍桌子,見虞姬瞪著他,收回手,道:“當今天下是二世皇帝的,還是趙高的?”
“這……當然是二世皇帝的天下。”
“那就奇了怪,既然是二世皇帝的天下,為何要聽命於趙高?你是不是秀逗了?按照大秦曆律,像你這等擅離職守的,該當何罪?”
楊熊慚愧的低下頭,擦汗道:“這……這個……我也不曉得啊!”
“餘大人,你講給楊將軍聽。”
虞姬如夢初醒,支支吾吾道:“是啊!這個……該當什麼罪?我也是不曉得啊!”人家瞌睡打的好好的,真是沒事找抽。
伍六七大聲道:“罪當斬!”你們既然都不曉得,那我就不客氣,隨便說,反正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