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道:“事情已經搞成這個樣子,那我們得從長計議。誰當楚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擺正心態。”
“你說說我們要怎麼才能擺正心態?”伍六七問。
“我覺得當務之急……填飽肚子才能把心態擺正。”
“去尼瑪的!”
伍六七等人密謀了一個晚上,無果,商量著明天繼續密謀,結果,第二天都睡過頭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吃晚飯了,就像國足一樣,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他們比國足還慘,就算密謀出一個餿主意,也沒有時間去實施,看來熊大成為新楚王是板上釘釘的事。
後來,樊噲嘟噥了一句:“費那勁幹嘛!直接讓熊大消失不就得了。”一向粗魯的樊噲竟然說的這麼文鄒鄒,要怎麼消失?隻有死唄!
眾人一起看向樊噲,樊噲張大著嘴:“我……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劉季道:“好主意!”
“什麼……什麼好主意?”樊噲錯愕的看著劉季。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熊大消失。”劉季說。
“未免有點太殘忍了吧!”這個辦法好,可是熊大是無辜的,伍六七很糾結。
“據我所知,熊大血壓高,心肌又梗塞,還有冠心病,帕金森,老年癡呆,腎功能衰竭,常年服用九十三種草藥,每天活在痛苦中,我們這是在幫他。”
伍六七道:“你覺得一個二比生活在這個世界痛苦嗎?”
“當然痛苦!”
“那我殺了你。”
“你又這麼跟沛公說話。”
“天兒不早了,洗洗睡吧!”伍六七打了一個嗬欠,他越來越討厭自己裝筆的不知廉恥,可是又能怎樣?總要有人消失,別人不消失,自己就得消失,這就是生存法則!
劉季對樊噲使了使眼色,兩人走到一邊,他掏出一包藥,說:“熬碗參湯,把這個佐料加進去,然後端給熊大喝。”
張良在一邊說:“不如直接用黑心散。”
“握草!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劉季道:“黑心散太小兒科了,我這個藥隻要熊大喝了,保管他睡三天三夜醒不來。”
“竟然有這麼好的藥了,勻幾包給我唄!”張良搓手道。
“嘴巴張開,我送你幾包。”劉季對樊噲說:“我們幾個,就你看著憨厚實誠,沒有心計,一看就是那種沒有能力害人的人,所以,你送參湯過去沒人會懷疑。”
“意思我傻唄!”
“也不能那麼說,但其實就是那個意思。隻要熊大睡個三天三夜,那明天的立君儀式就沒法舉行,項梁會覺得熊大已經死了,就會改立楚王,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
“既然任務這麼艱巨,看來也隻有我有這個能力完成。”樊噲接過藥,貓著腰朝廚房走去。
“抬頭挺胸,握草!瞧這比德行,跟做賊一樣,猥瑣。”劉季叫道。
曹參道:“事實上就是去做賊,還是雞賊!”
“滾!”
樊噲端著參湯來到熊大住處,被守在門外的衛兵攔住。
“放肆!不認識爺爺麼!”樊噲瞪眼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