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抹著眼淚離去。張春陽媽媽假惺惺相送。我媽媽的背影遠去後,張春陽媽媽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故意說給我聽‘有其母必有其女,沒有一個正經貨!’”
“什麼?你可以用任何惡毒的語言來侮辱我,但是決不能指桑罵槐侮辱我媽媽!我眼中含淚,麵帶微笑走到婆婆麵前說‘婆婆,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婆婆詫異地看著我說‘你想想我會說什麼?好話不說兩遍,自造孽,不可活,你慢慢體會吧!’我被嗆得愣在原地,半晌回不過神來。”
“既然命運將我與張家捆綁在一起,就老老實實認命吧!我以‘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與之委曲求全。同在一口鍋裏舀飯、一張桌上吃飯,飯菜在口中的味道卻大不相同。甚至在一張床上睡著,同床異夢一點也不誇張。怎麼也想不明白,張春陽母子明明知道我已在外麵同別的男人同居數月,偏偏還要甘願忍受此奇恥大辱,頗費心思與周折,將我尋找回家的目的究竟何在?我本可以采取以死抗爭或者別的方式,拒絕再次回到張春陽家的,可最終還是讓其如願以償,一切的一切簡直匪夷所思!”
“張春陽母子對我的態度冷淡到形同外人。婆婆做好飯再也不會主動叫我過去吃,尷尬的場麵常常使我寧可餓肚子也不願在飯桌上看他(她)們的臉色。家務活、承包地裏的活開始指名道姓要我做。這些是分內之事,我從小就學會做,而且能做的很好,對此毫無怨言。無法忍受的則是與張春陽同房時,他采取變態的方式折磨我。他將我衣物脫得一絲不掛,百般折騰發泄夠之後,再慢慢‘審判’我,要我一五一十‘交代’將近半年時間中與野男人在床上‘鬼混’的細節……種種折磨和刁難,真是生不如死!”
“有一天晚上,張春陽再次對我進行性虐待時,我光著身子給他跪下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知道你為娶我,花掉不少錢,我還你錢好不好?我用錢換回自由身和做人的基本權利如何?否則,我隻有一死了之!真將我逼到這個地步,就是死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母子……”
“他退後一步,像看怪物般審視我老半天後,勃然大怒,啪啪給我兩個耳光,然後狠狠說道‘老子為娶你、天南地北四處找你,共計花費金錢數萬,可歎不僅娶回來的是個破爛貨,還三番五次給老子戴上屈辱的綠帽子,如今竟然還想拿死來威脅老子,想讓老子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是不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