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大人!長官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啊!那人真的…是…好狠啊!”葉河抱著那小隊長的腳,鼻涕眼淚通通抹在了他的鞋上。
那小隊長神色一黑,嫌棄的踢開葉河,轉頭看向枯煙,“大膽!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賽前動手傷參賽選手!你若是不好好表個態,信不信我直接取消你們團的參賽資格?!”
枯煙眸子總閃爍著殺意,正要開口,卻被劉炎給攔了下來,“長官大人,這件事我們是無辜的,是他們先來挑釁我們,我們本想私下裏解決,可他們卻惡言相向…”
“所以說你們就出手傷人了?!”小隊長不等劉炎說完,便不耐煩的打斷了劉炎,“不用多說了,你們和我們走一趟吧!比賽你們就先不用參加了!”
夜南琴冷笑著看著那小隊長,沒想到又遇見這隻畜生了,現在就是想好好的看戲都不行了。
“我們什麼時候傷人了?”夜南琴從枯煙身後走出,冷冷一笑,“我們傷的明明就是狗。”
那小隊長看清夜南琴的麵容,臉色微微一變,客客氣氣的對著夜南琴施了個禮,在心中早已把葉河罵了個狗血淋頭,“法師大人…原來是您…”
夜南琴依舊冷冷的笑著,“聽說有人要取消我們的參賽資格,還聽說有人要帶我們走一趟。”
那小隊長臉色一黑,對著跟在身邊的士兵吼到:“還不快和法師大人道歉?!這可是火屬性法師!你這有眼無珠的家夥!還不快道歉!”
“對…對不起!”跟在小隊長身邊的士兵明顯的一愣,但在小隊長扇了他一巴掌之後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對著夜南琴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那小隊長又踢了一腳葉河,“哪來的狗…來人啊…把他給我丟出去!”
在夜南琴的眼下,一隊士兵匆匆的抬起葉河,又匆匆的離開,“好了,沒事你就下去吧,不過我不想在看見你了。”
那小隊長如釋重負一般,對著夜南琴又鞠了幾個躬,然後匆匆的跑開。
夜南琴挑了挑眉,淡然一笑走到劉炎身邊,“麵對惡勢力,別慫,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會服你。”
劉炎糾結了—會,最終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就算是認同了夜南琴的說法,“陌刹,我帶你們去我們的場地。”
因為曦國曦王朝的皇帝和一些皇子要來觀戰,所以賽場修建的格外雄偉壯麗,厚實的石牆呈圈狀將整個賽場包圍在其中,在賽場的頂端存在一個巨大的法陣,在雨天時可以防止雨水進入,還可以防止一些異物進入會場。
整個會場還有幾間格外高級奢華的包廂,不用想也知道,包廂肯定是給那些皇室的成員準備的;會場內還有備賽區,不下三十個,參賽隊伍可以在備賽區域內休息,賽前安排,不用擔心己方的計劃會被聽去,因為每一個備賽區相隔距離不小,而且還有限製法陣,防止聲音穿出去,阻擋外界的視線等等功能;然後再是會場內眾多的觀賽座位,每一個座位都有著一個低級的防禦法陣,可以防止擂台上的攻擊意外衝破了擂台周圍的高級防禦屏障,落在平民百姓身上。
光是這一個個設置著防禦法陣的座位,也可以讓人把心給操碎,更不用說這樣巨大的會場,這是死了多少個人才完成的啊!
“劉炎,第一場我們輪空,就先安心的準備參賽,等第一輪全部結束了,你再去抽簽,然後再回來,分析一下對手,布置一下戰術。”夜南琴直接盤腿坐下,吩咐了一句,也不再多說什麼,進入了修練狀態。
鏡鴻與枯煙也效仿夜南琴,直接盤腿坐下,直接進入了修煉狀態。
劉炎看著同樣行為的三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盤腿坐下,進入了修練狀態。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曦國曦王朝的皇帝帶著一眾皇子皇妃,進入了那些奢華的包廂內,發表了一段激動人心的話語,說得到冠軍的隊伍可以加入皇城的禁衛軍兩人,寶瓶宮代表夜家家主也表示會在冠軍參賽隊伍中選擇一個人加入寶瓶宮。
然後就交給了晞年和偽裝成大國師弟子陌刹的帝淩桑赫,兩人,不,可以說完全是由晞年一人公布完一係列參賽規則,最後才是帝淩桑赫宣布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