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累,墜崖(1 / 3)

嘲笑誰恃美揚威沒了心如何相配

沒了你才算原罪沒了心才好相配···

你一牽我舞如飛你一引我懂進退苦樂都跟隨

舉手投足不違背將謙卑溫柔成絕對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心火怎甘心揚湯止沸···

假如你舍一滴淚,煙波裏成灰

····也去得完美~

皚皚雪山頂,絲竹聲聲起,哀怨幽轉的歌聲在這寒冷的冰山上顯得那般平淡而無趣。

“沒想到辛恒著年紀輕輕就被封為攝政王,想當年老夫初見辛恒便知子必有大作為啊!可也未曾想到~這真是青年才俊年少有為啊!”

“哪裏,禹大人說笑了。”封辛恒裹著一件黑狐鑲紋尊檀開襟氅嗅著懷中一位容顏姣好的女子頸項頭也不抬的隨意回道。

一旁的禹大人端著酒杯,一臉慈父、嚴師加欣慰的神色望著封辛恒,全然無視著封幸恒那毫不遮掩的濃濃敷衍之意,然一向精明的眾人也齊齊眼瞎耳聾不住的附和著。

“攝政王這就太謙虛了,叛將的造反、邊疆的來犯、西山的盜寇還有那鼠疫的來襲那次不是公力挽狂瀾,不然我們也沒有可能參加這難道一次的雪山文會了,這都是托了公的洪福。”

嗅著女子頸項的封辛恒臉色一僵,但可幸臉藏在頸項下無人所見,唯有封辛恒懷中所抱女子頓感頭皮一陣疼痛。

原想拍馬屁的人全然不知自己拍到了馬蹄之上,這些英勇事跡可是封辛恒最最不想提及之事。但在眾人眼裏這可是拍馬屁的最好事件,在眾人的附和聲中封辛恒懷中所抱女子隻感覺頭上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快將頭皮與頭分離了。

站在封辛恒身旁披一白色暗花披風的文弱公子,似是發現了封辛恒的反常急忙走了出來。“著雪山真是壯麗也不枉我們千辛萬苦的爬了上來,還有這酒烈而醇、香而清不愧是攝政王府珍藏的佳釀,真是多謝攝政王舍得拿出與我等凡人共飲。隻是這舞劍助興之人太掃興,嗓音姣好但所歌之曲毫無情緒、容顏雖美但蒼白無色、舞姿雖好但手中之劍甚是多餘手腕無力舞劍隻是徒增不雅。”

封辛恒見有人轉移話題就順勢而說:“玟兄所言甚是,本王也覺此舞難登大雅之堂,看來是這雪山的壯麗之景讓本王疏忽了,竟讓大家看了半天這般不能入眼之舞,真是罪過罪過。”

見封辛恒發話眾人也統統應承道,剛才話題被瞬間淹沒,眾人紛紛說起舞劍之人的罪過。

“既舞的如此不堪便下去吧!”放下手中酒杯封辛恒朝舞劍之人擺了擺手。卻不知舞劍之人早在玟銘說話間就停下了舞劍,可到現在也無人發現她早以收起了手中劍。

說她歌唱的無情容顏蒼白的無趣,可是誰有看見了她身著的那宛如白紗的單薄衣裙。說她劍舞的不能入眼,又有誰知當初他最愛她舞劍,如今內力全無、經脈俱損、就連著手筋腳筋一個月前還是斷裂的。

慢慢向遠處挪去,她回首看見封辛恒的側臉,就像當初他的回眸。當初的他,目光掃過她,便如春風拂過二月桃花;當初的她,不敢正眼看他,因為隻需看他一眼便心跳如狂臉頰泛紅雙眼帶魅。可如今春風不在,桃花已落。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他還是那般英俊甚至比以前多了股成熟,他還是那般有文采甚至比以前多了股大氣,他還是那般有誌向甚至比以前多了股霸氣,他還那般的他,可為什麼!為什麼?就連這心都沒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