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林,你指揮艦隊的確一流,可是在EQ上卻是個超級大白癡。”
他的手滑下男人的髖部,輕輕一用力,就贏得男人一個沉重的喘息,多年的經驗手段,他知道怎麼挑豆一個男人最能獲得他想要的一切。長指在那雄壯的腰髖處重重地勾壓過,便用力叉入前方,隔著厚重的軍褲,逮住那根早已經粗一硬一挺一立一的南根,上下磨挲,用指尖刮壓過那高高的鈴口。
“你這個妖孽,憑什麼說我是白癡!你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折磨得不成人樣兒,你還要巴心巴肝地衝上去救,你救得回來人,救得回心嗎?你跟我一樣,也是個超級大白癡!”
這個共同點找得令金發男人很是暢懷,俯身撕開了對方的褲襠,雙手一撈,將那並不比自己瘦弱的健壯南體抱起,雄壯的腰髖一低,直抵向那媚人的赤口,隔著粗礫的布料,狠狠地頂一撞上去,那雙修長健美的腿,立即緊緊纏住他的腰身,這樣刺激的動作姿勢,讓他瞬間全身血液都沸騰濃縮到了前方巨碩的熱杵中。
“快點進來,別磨蹭了!”
他無奈地仰起脖子,任那火辣熱情的唇舌帶走此刻心底的不安和糾結。想著,就再放縱一次吧,這個隻為他狂白癡的家夥確為他出了不少力。
金發男人一得到邀請,整個人都失去了控製一般,也是不管不顧地扯掉自己的束縛,清脆的裂帛聲在寂靜的走廊裏響起,愈發激蕩著此時此刻那摩擦湧動的狂烈糜情。
當他被瘋狂地灌滿時,埋在他頸側的金色腦袋重重地喘息著,一遍遍地懇求著,說著,“小業,我愛你,我愛你啊,我不準你離開我,絕對不準!”
他閉上眼,任由自己的所有精神崩散在那一次次有力的衝擊中,放鬆了所有的精神,徹底沉淪。
耳邊的絮語如魔,仍在繼續著,“小業,小業,你知不知道在你看到我之前,我早就看到你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家夥,你以為你讀到聯邦大學是靠你跟教授睡來的嗎?那家夥被我調到別的學院去自生自滅了……”
聞言,他禁不住渾身一震,要睜開眼,卻被一股潤濕的觸感埋住,身體被用力壓折,雙腿被男人推到最高,赤口大開地迎接那狂獅般的掠奪衝擊,嘖嘖的水聲豐沛地膠合在兩人之間,那樣大力,那樣毫無節製,沒有保留,就像以往的每一次膠歡,對方傾盡所有地討好他,常常讓他失控昏迷掉。
“從你膽大妄為地偷了我的車拿去賣錢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是我讓你進的情報部,是我讓你去執行的那些任務好提撥你到我身邊來,是我安排了那場宴會讓你出席,讓你看到我,讓你進了我的房間,上了我的床……你這個傻瓜,你以為你後來下手將那些動過你的將軍參謀大校踢下位的嗎?那全是我——是我妒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