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我在下邊等你好嗎?張明簡單地說。
要下去嗎?對著電腦,我突然有些迷茫了起來。今天是周日,昨晚好象有聽到張明說明天下午一點出去玩的事,不過!我把“它”已經忘了。我和張明不是太熟,關於他的邀請,我想我還是忘了好。
整個三月,我努力地想使自己走出那些低迷的世界。我遠離著網絡,遠離著那些寂寞的文字;遠離著身邊的物和事,我逃避感情以及一切。可是張明的電話?卻不的不驚起了我的顧慮。要下去嗎?一個人的時候,我不斷的鬥爭著。
相距幾步之遙的城市,見他本就會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已,可是現在呢?現在他就站在我家的樓下在等著我,可我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憂鬱正從心底一點點的盤升。
我輕輕地開始歎息。也許這就是虛擬與現實的不同吧,距離可以改變一切不是嗎?一個電話;一個眼神,都會讓人很容易的控製著它的進展。
走到樓下的時候遇到了同事趙怡大姐姐從外邊回來,她大包小包地拎著東西顯的有些吃力。鳳兒?趙怡大姐先開口叫我。大中午的,你幹嗎去?趙怡驚訝地看著我,顯然!她開始懷疑我平時的心事是故作而出的神秘。
從她的眼底可以看出她的驚鄂不亞於了敏感。出去買東西了嗎你?我慌亂地衝她微笑,口是心非地說著。哦,是呀,你呢?趙怡接著問我,眼睛瞪的大大的。我,我出去一下,有點事。我淺淺地微笑,並轉頭不安地看著不遠處的張明。
哦,那你去吧。趙怡說。嗯,我再次地衝她點了一下頭後匆匆地走向了不遠處的張明。
走到張明跟前的時候,我沒敢抬頭去看他,這地方離家太近,我不想和他搞的很張揚,更不想讓同事誰會知道我和他的事。
在這個千人之廠內,東家長、西家短的,我的新聞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搞出什麼新聞軼事,更不想讓人會在飯前飯後去當笑料。
千米坪的廣場上,張明瀟灑地站著,他高大的身影在陽光下很是起眼。
走吧,走到張明跟前時我對張明簡單地說了聲後,就直直地向前走去。怎麼了?張明不可思議地說。沒事,走吧。我沒有回頭去看張明的臉,我的長發隨風飛舞著。
幹嗎呀?走這麼快幹嗎呀?顯然!張明有點不知所措。我有那麼醜嗎?居然讓你這麼害怕被人看到是嗎?張明一邊走一邊在後邊嘟囔著。你覺的我真的拿不出手嗎?
我沒有多理張明的嘮叨,風中,我開始尋找我的影子,那個寂寞無家可歸的“孩子”。心隱隱地疼痛,閉上眼,我的眼角掛著一滴淚。
四
和銀藍跳完一隻舞後,我懶懶地站在衛生間的出口處沒在動。思緒飛揚的厲害,點點憂愁隱藏於迷霧之間,角落中的我,依然在寂寞中正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