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伯,您還記的去年樂山的事嗎?'
"恩,記得,武當,峨嵋,青城三派.潘嶽峰帶你去的吧.'
"是這樣.'
"若不是因和你們兩大三清結了粱子,你們也不會理它吧.'
"恩,確是這樣.'
"我們是跟在峨嵋之後的,不過師叔叫我跟著先行打探.'趙五淵對他笑一笑,接著說道"在山上,她曾幫過我,這是頭一次見著那位姑娘.我記的那天她身著了一件黑色卷雲流水鑲邊的白色短衣,用白絲絛束腰,身後還背了劍袋.她帶的是峨嵋的對牌,不過她說她並不是峨嵋派的.'
說到這兒他又停了下,梁書誠問;"後來呢'他道:"後來我就沒在見過她了,那還要到4月底呢.'
"那也不長,就不過半月.'
"這次著實耗了不少精力,我們便打算先留下暫且做休養.我們便在平通鏢局借住,陸鏢頭也幫我們出了不少力.'
梁書誠微微點點頭."對了,那天過了中午師叔與鏢頭們在廳內說話,我們幾個弟子就告了假出去遊玩.待到回去,鏢頭他們以不在廳內了,倒是坐了個來訪的年青客人,見了我們很是禮貌.他聽說我們是武當的很是高興,便與我們攀談起來,才知他也是個練家.起先我們還以為是個大家的公子.'
"哦,你專這樣說他,那他是誰敢是有名氣的不是.'
趙五淵笑笑道:"是鍾疏鈞.'
梁書誠道:"噢,原來是他,我倒是聽說過他,這幾年剛出道的小輩.據說資質極好,而且樣貌又好,是個才貌雙全的人.是這樣嗎?'
"確實是,聽言語便知他的功底很好,樣貌嘛,確是也好,隻是有幾分清秀像女子,不過皮膚偏黑些也遮住了.'"然後他也在鏢局住下了.第二天我們幾派便在那設下宴席,長輩們聚在一起有事要商議.'
"我們就與來的一些別派弟子自行玩樂去了.一時論起武來,陸少鏢頭出主意要作遊戲.便在他們的練武廳內房梁上架了架子掛了不少東西,來比試打東西的本領.不論長短兵器都可用將那架上的東西打下來.他們的練武廳挺大的,上麵掛了不少東西,還有鈴當,打了鈴不算.他們想的倒也新鮮.'
"不過那東西也不好打,隻聽了聲音不斷,上去的又掉來.後來才知還是按的陣法製的.不管是飛鏢,短袖劍獨門的暗器都用上了.就有人喊到說那是破玩意,誰能打下來.不過倒真有人能打下來,就是我剛提的鍾疏鈞.'"他用的好像是銅彈子,一袋黃澄澄的,對準房頂伸手就打下了個蘋果,眾人頓時都叫好,叫他再打.這顆飛出去,一道金光似的卻被不知那飛出的道銀光給打了下去.'他忙上去接住了,見那彈子以嵌在一枚鐵玉元中'梁書誠會心笑了笑."那時我們誰也不認識那是什麼.有人問是誰打的,無人答應.還是鍾疏鈞指點的方向.我見又是她,不知那時進來的,在那一堆人裏好容易冒出個頭擠出來到了圍的圈內.她這次還是卷雲流水的鑲邊,隻是這次是烏青色的,穿的白稠短衣,沒帶劍袋也沒束腰.我看鍾鍾疏鈞,見他捏著鐵玉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玉元笑道:"這位姑娘好身手,比我這打蘋果的強多了.'又說:"這個還回去.'就一甩手打了出去,把梁上的酒壺給打下來了,她接住鐵玉元把彈自拔出來又拋出去說:'"這個也還你.'這下一連打下了四個酒杯.她對他說:"這位公子的功夫不錯,不知是那個門派的.'鍾疏鈞說:"在下無緣,並無門派,隻是向武林中的師傅前輩學過點皮毛.'她又道:"這位公子的內家功也不錯啊,怎能這樣說.我本以為我的能把它擋下去,卻不料它鑲了進去,力道可比我深多了.'''
"當時還沒人知到她的來曆,後來機緣巧合我與她熟悉了些,她告訴我她姓寒,寒山子的寒.'"是了我在那玉元上見一麵就是刻的寒.'"她說她在她那門派是英字輩的,所以叫英瑩.那鐵玉元,厚約2毫處就有她的名字.鐵玉元是她常用的暗器.'正說著趙五淵停下開始喝茶,梁書誠看看以是中午了,說:"時間不早了中午了,我看你與我一同去吃飯吧.'趙五淵道:"這幾天就一直在這房了,真是麻煩了.'梁書誠笑到:"有什麼麻煩的,不過現在好多了應該出去走動走動才是.'"恩.'"那就,今早上下雪了,回頭咱們去賞雪去.'"好'趙五淵答到,忽又說了一句:"寒英瑩說過,她可以一年都到雪,她那裏有一座大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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