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陶穀的〈清異錄〉一書記載:“僖宗幸蜀之食,有宮人出方巾包麵粉升許,會村人獻酒一提,偏用酒浸麵,敷餅以進,嬪嬙泣奏曰:‘此消災餅。’乞強進半枚。”說的是880年8月,黃巢農民起義,兵逼長安,唐僖宗倉皇出逃,沒有吃的,宮女用宮中帶出的一點麵粉,用村裏人送的酒,一起和麵,先在鍋內烙,後在爐內烘熟,拿給他吃,說這是消災的餅。僖宗勉強吃了半塊。這種先烙後烤的方法和現在相同。(出自度娘)。
陳大娘的燒餅也賣了好幾年了。酵母用溫水溶解,放到麵粉裏揉光滑。然後蓋上濕布醒發。麵團發到1。5倍大的時候,就可以了。再把發好的麵團揉光滑後,分成等份的劑子,再揉成長圓形,擀成長圓形的薄麵片,刷上油,撒上炒好的梅幹菜肉糜,引著邊卷起來,再按扁,用擀麵杖擀成圓形。然後放在爐內烘熟。燒餅外焦,裏麵的黴幹菜鹹香混著肉糜的鮮香並著餅香。我吞了吞口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從穿來至今也有一個多月了。小包子現在安靜的躺在我的肚子裏。雖然秋娘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顧慮,我卻沒什麼猶豫就決定留下這個小包子。一個是畢竟八個月了,在這醫學不發達的古代,想平安的墮胎根本不可能,雖然穿了,可是我還不想就這麼放棄我的生命。一個是在現代,我本來就沒什麼親人了,突然有了個血脈相連的人,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我想象著他從一個小小的包子樣長成長長的油條樣就笑出聲。
大概是看我情緒穩定,人也開朗了。陳大娘隻以為我想開了。她也真心為我高興。我現在偶爾也會來前院幫著看爐子。順便跟陳大娘說說話。她是一個很和藹的人。大約也是孤獨的太久,雖然秋娘到來給她添了很多麻煩,生活上也拮據了不少。可是她依然一句重話都沒講,整天笑嗬嗬。
有時候想著這麼在古代過一輩子也好。我是個沒什麼目標的人,以前在現代,15歲的時候,父母車禍沒了。一直寄養在舅舅家。成年後就搬離舅舅家,獨自住在父母留下的房子裏。靠在家接活給人寫程序為生。標準的宅女,直到認識寧航。可是我是個慢熱又自我保護強烈的女子。不輕易付出感情,害怕受到傷害。所以寧航的離開,也許是我的錯。畢竟,總是一個人付出,也是累的。
想到這些,我歎了口氣。肚子卻在這時猛的收縮了下。痛的我臉都變了。我隻來的及叫了聲,陳大娘……,就痛的縮起來了。小包子要出來了。還好早前都有準備。前街的錢大娘,隔壁賣文具用品的蔡大娘都聞聲過來幫忙。陳大娘扶我進了房間。肚子一陣一陣的收縮。陳大娘扶我進了房間。肚子一陣一陣的收縮。我一個連初吻都沒交出去的人,穿了之後居然要當媽了。雖然說生小包子也是我自願的,可是哪個女孩沒夢想過潔白婚紗,英俊白馬的。伴隨著一陣痛似一陣的絞痛,我突然覺得有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