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同誌啊,哎呀!張同誌也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劉翠翠見到張寶山等人後連忙興高采烈的將他們迎進了院裏。
“方同誌,你們吃了沒?沒吃的話就在咱們家吃一口唄”劉翠翠笑著說道。
“別別別!大嫂,您太客氣了”方世玉連忙擺手說道:“飯我們就不吃了,我們這次來是有事要問問您,而且,上次做的筆錄上麵覺得不完整,這次我還得找您在做一遍”。
“怎麼了?方同誌?難道我爸他不是心髒病去世的?”劉翠翠一臉茫然。
“不是不是,大嫂您別多想”方世玉見狀連忙安慰道:“法醫鑒定的結果是不會錯的,這個我可以和您保證,至於做筆錄的事,您就當個回訪來看待就行了”。
“奧——這樣啊”劉翠翠聞言頓時有些失落,但她也並未說什麼,隨即便招呼在院裏站著的張寶山等人進屋裏坐。
見劉翠翠走遠一些後,張寶山連忙上前一步,悄悄地拉了拉方世玉的衣角,輕聲問道:“玉哥!這田大勇的死怎麼變成心髒病了?”。
方世玉看了一眼張寶山後隨即輕聲答道:“這是上麵定的結果,具體原因說實話就連法醫都看不出來,行了,這事你就先別問了,回頭我再跟你細說!”。
張寶山隨即點了點頭。
三人跟隨劉翠翠進了裏屋,坐在了土炕上,方世玉從自己的公文包裏取出了紙和筆開始給劉翠翠做起了筆錄。
張寶山閑得無聊,點了根煙就要出去,就在這時!靳一三卻突然一把拉住了他。
“有事?”張寶山疑惑的問道。
“有是有,不過在這裏說不太方便,你跟我來!”說完,靳一三便拉著張寶山來到了屋外。
“有什麼話就說吧,你還整得挺神秘”張寶山抱怨的說道。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靳一三一臉詭異的看著張寶山問道。
“味道?什麼味兒?”張寶山有些茫然。
“嘖!”靳一三嘖了一聲,隨即說道:“田大勇死的時候是不是全身上下的皮膚都變得很幹癟,但又不是太明顯,隻有臉部如同骷髏一般?”。
“是啊,可是這跟你問的有什麼關係呢?”張寶山不解的答道。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靳一三拍了拍手,隨後他輕聲的說道:“人有各種各樣,同理!鬼也是各種各樣,而據我所知,在這世上隻有兩種鬼能造成這樣的結果”。
“哪兩種?”張寶山問道。
“色鬼和精氣鬼!”靳一三答道。
“道長,你是不是發燒了,色鬼也算鬼的一種嗎?”張寶山聞言隨即笑了起來。
“貧道何時騙過你?”靳一三有些惱了。
“好好好!你說,我聽著呢”張寶山扔了快要燒光的煙頭後便認真的聽了起來。
“色鬼和精氣鬼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靠吸人精氣為生”靳一三麵色凝重的說道:“精氣鬼吸食人的精氣時會特別暴力!所以往往被精氣鬼害了的人都會渾身上下皮膚幹癟,仿佛一個骷髏包了一層皮”。
“可田大勇不是這種情況呀!”張寶山隨即問道。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靳一三看著已經徹底黑下來的天空說道:“色鬼往往都是一些有道行的老鬼,他們不像精氣鬼那般暴力,因為他們知道那麼做最終隻會招來天雷雷罰,所以,這群老鬼就想了個法子,變化成年輕貌美的女子或是英俊的小夥來欺騙世人,通過男歡女愛的行為來偷取精氣,而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不會被上天發現,從而躲過雷罰”。
“那照你這麼說,田大勇是被色鬼害死的唄?”張寶山問道。
“這個貧道不敢保證”靳一三搖了搖頭說道:“畢竟吸**氣是鬼的一種修煉方法,並不是隻有色鬼和精氣鬼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