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和顏伯嘉真沒事?”陳天宇看著嶽寧一副心神越飄越遠的樣子,恨不得伸手捧過她的臉讓她的眼睛看著他,想把她遙遠的地方拉回來。
“啊,啥?”嶽寧沒回過神來,本來開開心心吃了許多食物現在感覺胃撐的難受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你和顏伯嘉真沒事?”陳天宇忍著怒氣重複了他的問題。該死的女人,這個問題需要重複問嗎?他又不是必須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幹嗎還再問呢?他沒問自己這個問題。
“沒事。”嶽寧淡淡首,“你不相信算了!”
“誰說我不相信呢?我信。”
“又不關你的事!”嶽寧想淡然點,可說出口後卻覺得話裏帶酸心底微苦。
陳天宇沒做聲,眼睛眯了眯,卻伸手拿了果簽串了一塊火龍果遞給嶽寧。嶽寧伸手去接,他卻不給,示意她直接吃。若無前麵的情況,嶽寧也許會羞羞地想這是陳天宇對她有點意思,可現在她一點也不敢往那方麵想了。水果和他的手固執地伸在她麵前,嶽寧眼一閉就準備咬下去,可什麼卻也沒咬著。睜開眼一看,陳天宇正一臉戲謔地看著她,果簽已經縮回到他麵前,道“你也不怕被簽戳著了!”他自己一口將火龍果吃掉了。
嶽寧霎時滿臉漲紅。純粹戲弄,逗貓逗狗逗小孩玩呢,這男人很無良。她眼裏不爭氣水霧蒙蒙。一扭頭幹脆不理他。
陳天宇倒自得其樂,俊朗的臉上又笑意濃濃。他笑起來其實很陽光很燦爛,嶽寧在心裏說。
漆明明聽說陳天宇讓嶽寧去世紀實習,驚喜地說:“好啊,幹嘛不去!”看她的反應嶽寧可以理解,這年頭絕大多數公司、單位都喜歡要拿來就能用的人,沒單位喜歡費時費力去培養新人,尤其不喜歡接待實習生。學校要找到一個實習單位挺不容易,更何況象世紀這樣的大公司,沒聽說過世紀用在校實習生的。這次嶽寧她們去台企實習名額也極有限,其他很多同學都是分拔到幾個單位集中實習,聽師兄師姐們說過,這種批發式的實習就是走馬觀花,說實話,學不了什麼東西。
“可……”“嶽寧還想說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不是她不心動,隻是說不清為什麼她一想起陳天宇就有點亂。漆明明看著嶽寧發愣的樣子,眼睛轉溜溜,突然抓起嶽寧的說很大聲地嚷嚷:“莫不是你跟那個陳天宇有什麼吧?”
嶽寧一個激靈,摔開她的手,“哎呀呀,你想哪去了?我隻是,隻是不想受人恩惠罷了!你瞎想哪去了!”
漆明明笑嘻嘻道,“這倒也是。不過機會難得喲!”
“嶽寧,明明,你們倆聊什麼呢?”兩人身後傳來毛老師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毛老師走進這片小樹林,來到她倆身後。
“啊,毛老師!你怎麼來了?”兩人趕緊站了起來。毛老師是她們的輔導員。